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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奴 六棋 185373 字 1个月前

是很赞成地说:“这可不是儿戏,你可要想清楚。”

行军打仗,带女人不算什么,若是连女眷都保护不住要军营还有什么用,只是战场危险,行军亦然,东月鸯明显更适合待在城里,免于奔波辛苦,萧鹤棠不可能不清楚。

但他还是这么做了,至于为什么明知道危险,还要把人扣在身边,要么整个天下乱了军营固若金汤,萧鹤棠身边最是安全,要么就是前夫前妻间的纠葛原因,萧鹤棠还不想她好过。

傅紊只能这般猜测,而萧鹤棠似乎也知道傅紊猜到他的想法,晏然自若说:“放心,耽误不了多久,等我腻了,会给她安排去处。”

看来为了报复东月鸯,萧鹤棠是短暂地没打算放过她了。

这个话题作罢,萧鹤棠无意再谈东月鸯,转而提起望天城的盗匪:“派去清剿的人怎么样了?”

东月鸯就是在二人谈话完之后来的。

萧鹤棠的大军驻扎在此地,是因为日前刚收拢了弋城,接连打下一场胜仗,在此做短暂休整,趁机调整战略,准备夺取下一个城池关卡,发兵也要集合天时人和地利,等候消息,扎营结寨休息一两个月都是常事,只要粮草充足,在这练兵也不是虚度日常,是以萧鹤棠才有闲心把握将东月鸯留在军营里当做调解烦闷的乐子,等真正出兵一有动静,他也不会继续把她留下了。

到时候,该送哪里去还是送哪里去。

这次轮到他把她丢弃,不知道等到那时,东月鸯知道自己即将被弃,会是什么反应,她脸色一定很有趣吧。

气氛在东月鸯进来后略显古怪,然而萧鹤棠和傅紊神色都如常,东月鸯根本看不出丝毫不对。

她目光下意识不与萧鹤棠对上,有意掠过他,看向另一旁的傅紊,“月鸯。”

伸手不打笑脸人,纵使东月鸯将傅紊和萧鹤棠归为一类人,但面对他的兄弟也比单独面对萧鹤棠要好,按照经验傅紊向来会对她客气三分,“月鸯,你来了,昨天夜里休息得好么?你在军营,可有哪些不习惯的地方?”

从她进来起,萧鹤棠一直在看她。

东月鸯忽略过去,同傅紊点点头招呼,回应傅紊的话,“我还好,除了不适的人,暂时还没有不适的地方。”

话是傅紊问的,她回答他,应该没说错什么吧。

萧鹤棠应是知道不适的人是在指谁,也感觉到东月鸯有意作态将他排除在外,不仅没有插嘴,反而毫不介意地提了下嘴角,但眉宇间仍难掩被人暗讽的乐趣兴味。

为此萧鹤棠为了不让自己流露得过于明显,还摸了摸嘴唇,指腹依旧压制不住那点莫名其妙的笑意。

傅紊有所察觉,问他,“怎么了鹤棠,你笑什么?”

萧鹤棠眼神盎然地从东月鸯身上掠过,即使她故意不看他,萧鹤棠还是缓缓从她脸上落下视线,然后偏头,如同在庸行书院里跟成群结伴的同窗说小话的样子,微量低声地和傅紊说几句。

东月鸯看多了这样的场面,注意力仍被吸引好奇,她真的好讨厌当着她的面说小话的萧鹤棠,尤其不知道他们聊什么,把她隔离在外还要故作高深,或是神情莫测又或是心照不宣地露出一抹笑。

这对东月鸯来说是极其被动的,还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一定要装得对他们的小动作丝毫不在意才行。

等萧鹤棠说完,傅紊神色都怔怔了。

他好像不赞同又很微妙地欲言又止,“你,你悠着些。”

萧鹤棠慵懒倘然的哼笑,优游不迫地转回头,就仿佛当自己没说一样。

东月鸯还是有留意他们那边动静,不是有意的,以防被害嘛,谁知道萧鹤棠又搅什么坏水儿,不过她也不主动提,将被罚站似的留在这的自己当做一根木头,等到有人和她说话,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