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来人的方向。
谢译桥将手里的剩下的最后一段火腿丢给它,它立马叼起来躲到了草丛后面。
梁晚莺走过来,被他这样看着,有点局促,不自在地摆弄了一下裙边,随便找了个话题。
“你喜欢猫吗?”
“嗯。”他点头,饶有兴趣地开口道,“我觉得猫是一种相当迷人的生物,它们傲娇又独立,自由且随性,高兴时可以对你喵喵叫,不高兴时就龇牙亮爪子,难以被驯服,有趣的很。”
“那你怎么不养一只呢?”
“被驯化后的宠物会失去野性,我更愿意看到它们为了生存不顾一切的样子。”他摇了摇拨浪鼓,“那顽强的毅力,令人赞叹。”
他这话说得正经可是语气又带了点狂热,梁晚莺眼神诡异,“你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被你看出来了。”男人毫不介意,突然俯身盯住她的眼睛,眉毛压低,显出几分神秘而深情的样子,“所以你越不愿意理我,我就越觉得你迷人。”
“……”
梁晚莺的身体向后曳了一下,不自在地挪开眼睛,“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很正经。”他笑眯眯地直起身,“所以你想让我知难而退的话,要不要换换路线,比如对我热情一点,嗯?”
话题越来越暧昧,梁晚莺不想再这样继续扯皮,于是选择直奔主题,“我的手链呢?我现在可以看一下吗?”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又说了另一个事情。
“这个拨浪鼓和喂猫的火腿肠还没有给那个老人家付钱,她只收现金,可是我没有,你能帮我垫付一下吗?”
“多少钱?”
“十块钱。”
“好吧。”梁晚莺翻了翻钱包,最小的只有一张二十的,于是走过去把钱付了。
老太太接过来笑眯眯地找零,将钱递过去的时候说道:“你和你爱人真是般配啊。”
“啊?不是不是。”她慌忙摆手,刚想解释,就被男人握住手腕拉走了。
“你干嘛?”她试图挣脱他。
“反正都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有什么好解释的,不累吗?”
男人的手指修长,骨骼清晰,可以很轻易地握住她的整个手腕。
掌心温度很高,像是一只炙热的火钳,烫得她有些不安。
“那也要解释清楚,事实是什么就是什么。”梁晚莺抽了抽手没有撼动他分毫,“放开我啊。”
谢译桥没有松手,直接用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那条修复好的手链,给她套进了手腕。
“还有一点裂痕,这是能处理到的最好的结果了。”
“已经很感激了。”
她想抽回手好好看看,可是他还攥着她的手腕,不肯松手。
“快放手啊!”她的语气有点急恼了。
“哦——”男人拖长了声音,语带笑意,“抱歉,梁小姐的皮肤凉凉的,手感很好,让人有点爱不释手,所以一时间有些失态了。”
梁晚莺的脸颊慢慢地红了起来。
夕阳最后的热度仿佛全部集中在了她的脸上,她凶巴巴地说道:“你、你这个……”
她本想骂他不要脸,但是总觉得说出口会显得像是在调情,别的脏话又一下想不到,最后把自己憋的不行。
“我什么?”看着她骂不出来气呼呼的样子,他笑道,“流氓?混蛋?不要脸?”
“看来您对自己有很明确的自我认知。”
“哦?”谢译桥倾身向前,“如果我真的是这样的人,那我此时一定不会强忍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话刚说了一半,身后的音乐喷泉到了固定时间开始准时运作。
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