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又怎样?”
傅溪突然笑了一下,没有笑意,向她宣判:“那我只好跟老师一起殉情了。”
阮思年惊了片刻,却并不相信他的话,“……我不愿意。”
她说完后,傅溪立刻就对开车的何白说,“现在,开到最快,往前面的江里开。”
何白立刻踩下油门,执行他的命令。
阮思年立刻就感受到了车速的加快,公路尽头拐弯处的江水若隐若现。
“你疯了是不是!”
她惊恐地看向傅溪。
傅溪拉过她的一只手,握在掌中,“我听说,一起殉情的人如果死之前拉着手,下辈子就能在一起。”
他仿佛在跟她说情话,阮思年却只觉头皮发麻,她还是不相信真有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她宁愿相信这只是他恐吓她的一个手段。
因此她只沉默着攥紧了安全带,她在赌,赌他并没有病态到那个地步,赌他会叫停。
疾驰的汽车离前面宽阔的江水越来越近,她的心也就越悬越高。
傅溪面色平静,与紧张焦虑的她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