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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母后,就试图让隔代亲还性别相同的她来对付。

安阳身体力行的告诉了他,隔代亲只是个传说,不能准确落到每一家每一户,同性别不一定好说话,且大概率不太好说话。

尤其是公主和太后之间。

“以前本宫拿她没什么办法,就靠哄着骗着忽悠,她对本宫的意见也随着继后进宫产下嫡子下降了不少。”

说起来安阳还指尖敲起了桌面,和身侧洗耳恭听的褚公公唠嗑。

其实这些事他哪里不知道,只是没有真切从安阳口中听过而已。

一言以蔽之,太后姓卢,是个重男轻女的世家女。

这个卢,和明陵大长公主曾经的闺中密友卢氏,昔日的国公府,如今的落魄伯府,所出一个“卢”。

换而言之,太后的侄女险些当上皇后,她觉得被安阳的母亲截胡了。

就,还挺自信的。

不说即便不是安阳的母后,也指定轮不到她。如今的伯府又算得上什么呢,旁人还要评价一句落魄凤凰不如鸡,没脸见人。

母家落败,母子之间生了龃龉,太后干脆眼不见为净,上山入了寺,如今已有五年之久。

逃跑可耻但有用——这句话在皇宫中可不适用。

安阳乐得不行。

太后一走,这宫中谁能拦得住她?

五年的时间何其之久,别说太后的眼线和钉子,昔日还留下的人哪一个不是任她宰割打压。

继后和太后那是表面塑料情谊,继后好在留了个孩子,给皇帝留了后,坏在不是太后家的女儿,只能说是差强人意。

皇帝溺爱安阳,继后知晓他不够重视太子,却也知晓安阳无意难为她们母子。

太后不在,宫中几位大头都沉浸在难得的祥和之中。

“怕的不是她能做出什么事,无权无势的太后养着也无所谓。”安阳拉住他坐到自己身侧来,手点在他的手背上。

“若是她当着世家贵胄面前当众下达口谕会有麻烦。”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眼里是明明白白的厌烦与思索。

褚公公自然懂。

麻烦的不是太后,而是可能会迎合的世家,若是头一天出了话第二天不执行,就会有孝道的帽子压过来。

他也皱起了眉。

少年少女坐在石桌之上,面前是插了一半的花,芬芳之间却是凝重的气氛。

两个人说着说着,手抵在桌面上,明明四周乍一看没什么人,声音却越压越低,像是在密谈。

“太后在宫内还好说,与妃嫔也好世家子弟也好,即便是盖了印玺,只要发不出去就无用。”

少年太监垂着眼,纤密的睫毛在眼下印出一层浅薄的阴影,声音慢条斯理,所说之话却无比简单粗暴。

“烦的是口谕,私下还能有所准备,若她在花神节的宴席上说话可就不好办了,我也不能把她扣在慈宁宫里关押着。”

安阳手抵着下巴,叹了口气。

确实,监|禁做起来太难看了,做起来不难,但是皇帝肯定不会容许这种事发生。

“历年的花神宴席都是女性在场,皇帝与其他前朝官员会在含三殿中择一作席。”

她敛起眼,喃喃着。

皇帝不在,若只是太后在场…

两个人四目相对,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果决。

“掷玉为号,让暗卫把她弄晕,本宫让太医将她送回去。”

安阳指甲在桌面一划。

“这也确实声量小些。”

褚公公点了点头:“可在特质的壶中放些药物,以备不时之需。”

两个人一通合计,觉得可行后记了下来。

而后面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