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阙飞很快克制住自己的怒意。他可不觉得游鹤登和江烛能指望得上,这两人都不善言辞,恐怕非但不能说服孟风遥,反倒会被对方绕进去,直接来上一场合奸。他一边顶到谢槐穴里的最深,将身下人操出变调的呜咽和重重的水声,一边冷冷道:“也好啊孟队长,今天就脱了你这身人皮,让谢槐见见你的禽兽样。”

孟风遥才不怕他提这些。沈阙飞几乎是明示自己不尊重谢槐的意见这招,对游鹤登和江烛可能有效,对他这种狡猾到极点的狐狸却没什么作用。他扯开那些绿藤,抬起显然是被操晕了头、浑身上下都汗涔涔的谢槐的下巴,温声安抚道:“谢槐,你忘了,你身上还有一个洞啊。想加快出来的速度,就把这边的也用上吧。”

谢槐没办法思考了。曲千屿在绕着他的性器爱抚打转,让他前端和后端的快感相互连通,演变成整个下半身一层层冲刷而来的酥麻。敏感的穴心又不断被沈阙飞抽插顶弄着推入高潮,带来贯通后穴永不停歇的痉挛和眼前晕眩的白光。

奶白色的乳汁流得更甚,谢槐断断续续呜咽着,在曲千屿用手指抵着尿孔抠挖后,他的眼眶渗出了将清俊的脸解构出脆弱感的生理性泪水。

不对……不对……太舒服了……腿好像要抽筋了……

“不不呃……嗯啊……啊……呜啊……楔尾,不要唔……别那么用力……不对,不是……抱歉,孟队…我听不清你,哈啊……啊……沈哥,慢,慢一点……”

他只顾着插在他穴里的沈阙飞和操着他小腹以及阴茎的曲千屿。

游鹤登扶着谢槐的肩膀,半眯着眼看了看显得不怀好意的孟风遥。他开始怀疑同意对方的提议是个错误,因为谢槐看起来快受不住了,怎么能嘴里还含下一根。

但是那边把谢槐操成这样的两人,他也感到难以容忍。他很想快点结束这种局面。

江烛表情复杂。他怎么会看不出来,谢槐完全是爽的?他懒得再和这些人争执,默不作声地半跪下去,拨开细藤松开谢槐的防毒面具,伸手扶着对方的胸腹,侧头含吻住乳尖吮吸。谢槐反应很大,整个人弹了弹,又瘫软下去,舒服得嘴巴也合不拢,温热艳红的舌尖在里面一颤一颤,的确是第二个能吞精的洞。

“好湿啊。”孟风遥轻抚了一下脸颊上的那道细疤。他皮肤上泛起的红已经蔓延到了脖颈:“哎呀,我都不知道你还能流奶。”

谢槐一个字都没听清。他沉在情欲的深海里,沈阙飞一拍他的屁股,他就自觉地踮起脚尖再抬高一点,迎合身后两人默契的进犯。接着,他慢慢能够清晰感知到,在所有人都没有察觉的角落,和细藤触感明显有异的另一种绿藤从他赤裸的足尖缠绕上来,穿过他的趾间反复舔舐,再新生出一部分顺墙爬行,最后悄无声息地钻进曲千屿的掌心散开,顶入他的尿孔摩擦。

在疯狂的快感中,这种疼痛已经微不足道,谢槐浑身都打着颤,无能为力地任由绿藤侵占尿道,锁住上涌的精液,灌入冰凉的不明液体。封堵出口没有抑制住他射精的欲望,还反过来勾出了原本并不存在的尿意。

“呜……”

想要射出来……想要尿出来……这样的念头在脑海中疯涌。谢槐无力去辨别眼前人在说什么。他感觉自己变成了性爱玩具,只能体验到交合的高潮与欢愉。

“让谢槐自己选。”

游鹤登依然决定先听谢槐的想法。尽管他看出对方此刻已经没什么理智。他垂眸捧住谢槐的脸,轻声问:“可以吗?”

孟风遥矮下身,摸着谢槐汗湿的头发,语调温柔地问:“可以吗?在你穴里也被插着的情况下,让我们操你的奶头和嘴巴,操你的锁骨、脖颈和小腹,让你变得更舒服,这样是可以的吗?”

游鹤登冰冷地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