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千屿:“……沈哥,别这样。”
现在谢槐无法逃离,换句话说,任他们操了。曲千屿当然能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露出下半身的谢槐,就像是变为了承接发泄的容器,会被他们不断侵犯和射精,却必须紧紧夹着穴,以免精液流出来。
真是可怜的处境。因为被隔开了上半身与下半身,他们无法再观察到谢槐的表情以及时调整自己的力道,而谢槐也只能露着这没办法表达什么情绪的后穴,在他们插进来的时候绞紧,在他们抽出时软开,像个责任天生就是含精的飞机杯不论他原本是不是锋利的、狡诈的雀鹰,或者经验丰富擅长厮杀的战士。
扣住谢槐长裤的皮带卡在洞里,拽不出来。曲千屿不得不拿出小刀,绕着他腰身走一圈划破了布料。沈阙飞帮谢槐把裤子全拽掉,对方的屁股上赫然印着他才留下的巴掌印。
曲千屿侧侧头,紧张地摸了摸上嘴唇。他觉得他的鼻腔又开始发热了,随之浮现在脑海里的还有一些似曾相识的记忆。沈阙飞简直嫌曲千屿丢人,从喉咙挤出一声冷哼。他攥住谢槐一半的臀肉阴恻恻地来回揉捏:“挺翘啊,以前臀围没那么宽,被操出来的?”
他这样挤压一团软肉,自然会顺带揉开谢槐的后穴。好一段时间没经受蹂躏的穴口展露出来,和着下腹的呼吸颤颤巍巍,透出浅浅薄红的紧致不像是能承受男人的性器。
但谢槐甚至含过两根。
沈阙飞越想越气,手仰起,朝谢槐没留有红印的另一半臀部又甩出一巴掌。“啪”地一声,这下两团软肉终于都标了属于他的印记。
曲千屿慌张地抚摸着谢槐泛红的臀尖,和沈阙飞争辩起来:“够了boss,现在是玩的时候吗?”
他不知道谢槐心里唏嘘:沈阙飞这次谜一样的温柔,两巴掌不痛不痒就听个响。
“谁玩了,因为我接下来要操进他穴里,所以打屁股就不算惩罚了吗?我倒觉得这法子蛮好使的,反正雀鹰你也不怕疼,揍你再狠你还是半点记性不长,不如以后的惩罚就改成打你的屁股吧,打完以后再将阴茎操进去,让你以后一被干就能想起自己犯的错。”
曲千屿被他对谢槐的淫言秽语激得满脸通红,一半是气的,一半是……他听着竟也起了感觉,下意识想着这么惩罚谢槐好像确实很不错,谢槐那么敏感,会不会在被抽打臀部的时候,穴里就淫荡地起了反应,分泌出润滑的清液来?
谢槐用身体告诉曲千屿:会的。
沈阙飞接连啪啪啪甩了好几下巴掌,直打得谢槐臀肉摇晃,两条腿止不住发颤。他显然和曲千屿有相通的癖好,巴掌每每落下,都是故意抽打在谢槐的臀缝里,让纤长的指根狠狠碾压过穴口再抬起。
“唔!”
谢槐撑着身前的藤蔓,甚至被他打出一句短促的咽声。扑克牌被剧烈抖动的藤台全数甩了出去。
曲千屿一边替谢槐按摩紧绷住的腿根,一边用掌心流连在对方的臀侧,眼睁睁看着谢槐被抽出了快感,穴口不断收缩,大量透亮晶莹的淫水顶开内里若隐若现的艳红媚肉后沿着腿间涌下来。
谢槐收拢手指拽住藤条,喘着气,心里也很惊讶:怎么感觉……今天特别敏感?
这回手指连插都没有插进去,在穴口外面蹭蹭,他就爽到了。
“我在漫画里看过这个姿势。”谢槐忍不住和他们说:“但我确实没想过有机会成为主角。因为我还是能看出哪些洞能钻哪些洞不能钻的。按理来说不会有被卡住的风险。”
“但是……唔呃……嗯……”
乳尖挺立起来,擦着挺括的布料抖动,勾出难以忽视的瘙痒。
“宝贝,怎么这么骚啊?现在打你的屁股就能让你流水了?”
谢槐点点头认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