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谢槐总表现得十分坚韧,才会让沈阙飞既想弄坏他的翅膀,又出于本能爱惜他的羽毛。
“沈哥……是你今天兴奋过头了……”不能再沉默的谢槐断断续续答道。他的屁股吮着对方的肉棒,黏糊糊的清液流满了臀底和沈阙飞的大腿。
“我和平常……呃啊……嗯……唔……没什么两样……被操就是会起反应……”
“是你……闻到血味特别有感觉……”
把他磨得比平时更疼。
“哎呀呀,被发现了。”
沈阙飞笑着说:“或许是因为你沾血的样子很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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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60.显露
谢槐跪趴在床上,淤青的腹部下横亘着沈阙飞肌肉紧实的手臂。在体验了诸多姿势后,对方还是格外偏爱像第一次那样后入他。
谢槐也已经数不清他们做了几次,他的体力早就被对练耗去大半,此刻只是强撑着不摔下去。沈阙飞稳稳压在他肚子上的手迫使他的下半身无论如何也会保持迎合的姿势,让炙热的阴茎轻而易举地捣进来操干。倘若他再软下上半身,恐怕只会被对方得寸进尺地进得更深。
他意识混沌着,有时能听见喉咙里挤出的虚弱的咕哝声,有时能听见耳边沈阙飞沉重的呼吸声,然而绝大多数时候,他的注意力都牢牢锁在激烈碰撞的交合处。软肉敏感到极点,抽插几下就涌出大片清液,于是不断有粘腻湿滑的液体从他身下坠落,再被重复贯穿动作的阴茎操回穴里,操出响亮的水声。插入的过程中,龟头和柱身会调整好方向狠狠剐蹭过他的敏感点,让他从后穴开始连带着两条腿都酸软发麻。
这个隐秘的入口好像成了他身上的一个弱点,一旦被进犯他就会丧失反抗的能力,只懂得浑噩地夹紧插进来的阴茎。
然而在剧烈的快感之外,另有一种感觉拉扯着谢槐的神经。那就是疼痛。他身上的淤青随着颠簸的身形反复被牵动着,埋在体内的性器则不留情面地屡屡顶到腹部的伤处,几次将他顶得膝盖打颤,几乎要整个人蜷缩起来。但以对方卡住他的姿势,他既无法蜷缩,也无法逃离,只能被动地当着上司的泄欲工具,毫无意义地挣扎着发出破碎的咽声。
“我知道你撑得住,”沈阙飞以一种安抚的口吻说,“好孩子,你连鞭刑都能抗过去,怎么会惧怕这个?”
组织内特制的长鞭刑具,能随便把一个大老爷们抽到涕泗横流、四肢瘫软,谢槐是罕见能忍过去的那批人之一。
可是这怎么能和高潮迭起的性爱相提并论?
神经不停歇的战栗将谢槐搅得一塌糊涂。他品尝到的欢愉里带着浓烈的苦,而它们全都由游刃有余的男人赋予他。
他在被他掌控着、支配着。沈阙飞在提醒他这一点。
“呜呃!”他一时失声。
微凉的精液第无数次射了进来。不知不觉间将下巴抵在他肩上的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和着湿黏体液,精液混入其中大股大股倒流回狭窄的内部,在谢槐腹部鼓出愈发圆润的小小弧形。
“快射满了。”沈阙飞贴着他的耳畔呼出暧昧的吐息,手指覆在上面慢悠悠打转。听清这话的谢槐无法控制地收缩了一下腹部,换来对方几句戏谑的轻笑。
被操到湿漉漉的会阴贴上几根手指,绕着被肉棒撑圆的穴口掰开揉弄发肿外翻的软肉。谢槐彻底支撑不住栽倒在床上,任由沈阙飞捏着他的腿弯往胸口内侧推挤,摆出屁股撅高的姿势,让对方赏玩黏连着精液的臀缝与合不拢的小口里仍在颤颤巍巍翕动的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