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注定了结果的比试。沈阙飞不比谢槐缺乏厮杀的天赋,也不比他缺乏努力,经验和体能更比他胜一筹。谢槐能感觉对方挥出的每一拳都带出了烈烈的风响,角度刁钻毒辣,全都精准地命中自己的破绽。若不是靠绷紧到极致的神经做出灵敏的闪避,他早就倒下了。

但也因此,他几乎无法进攻,只能不断躲闪,用鹰隼一样锐利的双眸紧紧咬住沈阙飞的动作,企图从最微小的细节中推导出最有效的反击方式。如果说他在这个男人面前有什么优势的话,那一定是胆敢以伤换伤。当沈阙飞随着他的避让紧急调整攻击方向时,往往会导致这一击的力度降低三层。而这对谢槐来说就够了,即便迎上去,身体也不会因为疼痛立刻丧失战斗力,短暂的几秒内就是谢槐能抓住的机会,他顺势挡住对方的手臂,猛地袭向对方的下巴位置。

速度够快!成功打中了,但即刻被反应过来的沈阙飞捏住手腕卸了后半部分的力。然而这次仍然是谢槐得了逞,趁着对方抵挡正前方攻击的瞬间,他借助沈阙飞的力道,灵活地扭身踢向对方头部的侧边。

沉重的倒地声。沈阙飞抬手勾住他的腿带着他一起摔在地上。谢槐随即警觉地踹开对方的桎梏滚到不远处,半蹲着做出防守的姿势。

沈阙飞很快站直身体,往地板啐了一口血沫。他居高临下望着谢槐,宣判道:“不错的进步,能跟上我的反应,但,还是你输了。”

话毕,谢槐没能稳住身形,直接失了力气摔坐下来。腹部的强烈绞痛让他额头浮现冷汗,他咽了好几口唾沫,嘴角却还是流出殷红的血,嗓子里已经全是铁锈味。他摸了摸脖颈的地方,就在刚刚摔下来之际,沈阙飞伸手弹了弹他的喉结。

意思是,那一秒他就可以捏断他的喉咙。

“是的,我输了。”明明是败者,谢槐却讲出了心满意足的效果。

“显而易见,是变异种强化了我的……”

话没彻底说完,谢槐被沈阙飞提着脖子压到了茶几上。沈阙飞低头吻上他时,他睁大了眼睛。

唇齿间,尽是他们彼此的腥甜。一吻结束,沈阙飞松开他,眼里见血后的猩红终于褪去,只是语气依然蛮横而不容抗拒:“败者要接受惩罚,所以接下来我要侵犯你。”

谢槐完全不意外。他顺从地抬腿被沈阙飞脱掉裤子插进来,嘴里咬着自己的衣服下摆。对练过程留下的淤青惨不忍睹,印在他结实有力的身躯上反倒另有一种风味。沈阙飞比以往任何一次兴致都要高涨,像品尝美食那般仔细地舔舐和揉捏过谢槐的伤处,落下深色的吻痕来覆盖和叠加。

将谢槐揉进怀里操到最深处时,他低沉的嗓音好像凭空多了种怪异的深情:“做得很好,你要一直这么强大和锋利……当我最完美的刀。”

因疼痛而绞紧的腹部下,还贯穿着粗大狰狞的性器。谢槐坐在沈阙飞腿上,浑身的肌肉都持续战栗着。他张着嘴呼呼喘气,下巴留有无法擦拭干净的血迹,看起来分明伤得狠了,却仍要遭到男人不留情面的操干。

大抵是刚经过激烈的战斗,沈阙飞察觉谢槐的后穴比平日里还要湿热,收缩一阵比一阵强烈,好像光含咬着阴茎就能自己痉挛到高潮。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喜欢激烈一点的性爱?”上司狡猾地问着。

谢槐咬着自己的衣摆,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自发抱紧了两条腿,将自己类同献给恶魔的祭品般彻底呈现在对方眼中,配合地抬起臀部和坐下。每一次,他都吃得很深,疼痛和快感混杂,将他的脑子和表情一起搅成乱麻。

沈阙飞稍微碰碰他的性器,他就射了出来,整个人敏感得一塌糊涂。

“不疼吗?宝贝,我把你打出血了。还是说我可以更过分一点,比如折断你的手臂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