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着,不时把孟风遥夹出几句满足的低喘。

谢槐浑浑噩噩地抬起一只手擦了擦脸,根本擦不干净,江烛射了很多,一些已经渗进了他的嘴里。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茫然地望向居高临下品味着他此刻表情的江烛。

怎么会呢?江烛烦恼着。他似乎又更喜欢谢槐一点了,尤其喜欢谢槐这种掺杂了茫然与脆弱的表情。这感觉如同他掐着雀鹰柔软的双翅,是否要折断里面的骨头全凭江烛自己的意志。

“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很阴险?”

孟风遥阴阳怪气地说。他把谢槐抱得那么紧,搞得谢槐像他的所有物一样。江烛十分不满,和他阴沉地对视了几秒。

如果不是那份誓言,江烛只想当场拧断孟风遥的脖子。

被孟风遥从身后穿过腿弯抱起来时,谢槐还没反应过来。被两个男人用龟头抵住穴口反复摩擦时,谢槐才有了点危机感。

他皱起眉头,含糊地说:“干什么……?”

没人说话。江烛兀自掐揉着他的乳肉亵玩,而孟风遥的呼吸正热切地拂过他的耳垂。

粗大的龟头一起挤了点进来,谢槐绷紧脚趾,穴口被刺激着猛地绞紧了一下。以这两人的尺寸,两根实在太超出了,哪怕谢槐已经适应了被阴茎操穴,依然还是体会到了第一次被侵犯时的疼痛。身体似乎想要帮他缓解,分泌的清液大股大股涌出来打湿身下的床单。

好像将谢槐逼得尿失禁了那般。

在清醒的状态中被如此开拓,过程简直比任何一次都显得漫长,甚至到最后谢槐也才勉强含了大半。江烛和孟风遥的呼吸声比他粗重得多,因为他喉间已全是破碎的呜咽。

“你们……想将我,操烂……对不对?”谢槐艰难而断续地吐出一句。

听起来简直是在哭。

男人们叹了口气,收敛起那份斗气的心思,小心翼翼地贴着他的肉壁慢慢磨起来,不再试图顶到最深处。尽管动作变得很温柔,谢槐还是难以适应,腿根在止不住地抽筋。

就这样通过一点一点操着他的穴肉纾解,一直到他们两个同时将精液射进来。谢槐的穴心一下子被两股精液猛冲,他短促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卖力地摇着屁股做着徒劳的躲避,然而最终仍被填得满胀,以至于让肚子微鼓了起来。

他浑身失力地被他们紧紧拥搂在怀里,眼前是江烛的蛇形纹身,硌着他肋骨的则是孟风遥惯常戴在左手手腕的蛇形手链。

一瞬间,谢槐觉得他是被一条双头蛇缠住了。

群 4③16③400③ 整理~2022▽07▽03 00:1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