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谢槐缩在被窝里的毛茸茸脑袋时他松了口气,笑着说:“昨晚熬夜玩什么了?睡到现在?”
依然没有回应。孟风遥皱眉,往下拽了拽被子,谢槐那张泛着潮红的脸很快露出来,除了双眼紧闭,呼吸比往日稍快,几乎没有任何异样。
“谢槐?”
再往下拉,孟风遥的声音消失在了空气中。
谢槐整齐地穿着睡衣,但领口没系扣子,紧致的锁骨布满色情的红痕,喉结附近带着几个深深的牙印,看起来完全是被好好品玩了一番。
他侧躺着睡觉,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同样因没系扣子而散开的袖口底下,伸出的两只手腕皆环绕了一圈淤青。
孟风遥单膝压上他的床,将他的被子整个掀开。谢槐缩了缩,从喉咙里挤出几句咳嗽,声音哑透了。
俯下身去闻嗅留在他身上的气息。
……不是江烛,是沈阙飞。
谢槐被他的呼气惊醒,疲惫又虚弱地抬眼望向他,似乎是看清孟风遥面无表情的模样,迅速意识到了什么,尴尬地撇开了头。
孟风遥捏住他的手腕迫使他翻到正面,纤长的手指一路下滑解开他的全部扣子。衣服彻底敞开,被人亵玩到肿大了快一圈的艳红乳头随主人的呼吸轻轻颤抖着,整片乳肉布满了指印、咬痕、吻痕。腹部的花纹像被灌满了一样散发着深红色的美丽光泽,而腰间是被男人攥出的又一处淤青。
是个被狠狠疼爱过的玩具,而不再是一柄尖刀。
谢槐垂着眼帘,双手瘫在两侧,任由孟风遥毫不掩饰的打量。
“爽吗?”孟风遥冷冷地说。
“昨晚被沈阙飞操得爽不爽?”
谢槐不说话,看也不敢看他,孟风遥深深吸了一口气。起身离开了房间。他有预料到那里不是案发现场。
推开办公室的门,果不其然闻到了沈阙飞肆无忌惮留下的气息。完全像狗在地盘上撒尿标记一样蠢。但这味道不仅仅是沈阙飞的,还夹杂有谢槐的,如同被操熟了要开花似的淡甜。
孟风遥那天晚上闻到过。配合谢槐红透的脸颊,简直是情欲最佳的催熟剂。他盯着办公桌上显然是混战过后的狼藉,胸膛迟缓地反应过来,起伏加速,心口开始发闷发胀,让他额头上直接暴起青筋。
大摇大摆地闯进来,将他势在必得的猎物在这里操到淫水四溅。还顺带毁掉了他上等的木材。
孟风遥闭上眼睛,几乎都能想象谢槐在对方身下会展露出的媚态。
嘭。
谢槐抖了抖耳朵。
孟风遥在隔壁击碎了什么。他心里隐隐泛苦。沈阙飞是爽了,爽完就跑,可他得留下来触孟风遥的霉头。
擅闯别人的地盘,还弄脏了别人的宝贝。脾气再好的猛兽也能为这死战上一场。沈阙飞为什么这么鲁莽?就这么笃定孟风遥不会为这事和他翻脸?
谢槐想不明白,也掺和不进去。
孟风遥很快回到他的房间,坐到床上伸手一把掐住他的脖颈,将他的睡裤也褪了下来。
弱点被拿捏的感觉很糟糕,谢槐对杀意十分敏感,能察觉到孟风遥有一瞬间是动了真格地想杀他。凭对方的实力,异能只要凝聚到指尖,他的喉咙就会断掉。
跨级的差距就是如此不可违逆。谢槐不由叹了口气。
对方分开了他的双腿,握着他脖颈的手变成了两只,正缓慢收紧。但凡有点羞耻心,都会感觉到用这种姿势躺在一个男人身下有多耻辱。
孟风遥往日里灰绿色的眼珠加深成朦胧的深灰,打量他时冷漠得像在看一个娼妓。
这份冷漠,果然很眼熟。谢槐终于反应过来他像谁。像江烛。孟风遥和江烛有血缘关系。他们五官相似的地方很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