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阙飞托着他的头将他在桌上换了个方向。让谢槐终于多了个支撑点,但代价是对方俯下身,用犬齿凶狠地叼住他的乳头。柔嫩的一点很快被并不温柔的力道磨破了皮,冒出血珠,让沈阙飞像吸奶一样将它们吮去。
从对方嘴唇里发出的啧啧吮吸声和肉棒埋在穴里的抽插声混杂在一起响遍整个室内。谢槐喘着气,拽着沈阙飞后脑勺上的头发,两条腿逼不得已缠上对方的腰际,稳住随着猛烈操干一颠一颠的身形,底下垫着的用材坚实的办公桌都受不住地在轻摇。
沈阙飞将他的乳肉来回舔咬到发红发肿,乳头因充血而高挺的地步,才放过对这里的蹂躏,往上含住谢槐两瓣浅色的唇肉,舌头钻进来和谢槐的舌头纠缠,亲得他眼眶湿润合不拢嘴。等沈阙飞起身离开时谢槐还无意识张着嘴,一副任对方采撷的姿态,嘴角两边溢出透明津液,看起来色情又可怜。
“呜!”
被抓着腰一个深顶,谢槐的指尖狠狠抓挠了一下桌面。他的腿肚子已经在打颤,肉穴大开大合吞咬着对方的肉棒,上半身分明是挣扎着想逃的,下半身却在竭力迎合。
沈阙飞闷笑了几声刚要取笑他,视线下移,脸色突然剧变。
“怎么?和我上床很为难?”
掐住他腰身的手用上了将要碾碎他的力道。沈阙飞传到耳畔的声音变得冰凉,谢槐一个激灵,抬头看向对方,发现上司的脸已经黑透了。与此同时,跨级的压迫感从对方身上爆发开来,欢愉彻底中断,变成穿透骨头的疼。
威胁持续不过两三秒就消失,但谢槐已被冷汗打湿全身,喉咙里虚弱地发出类同野兽受伤时的呜咽。
沈阙飞用阴毒的目光盯着他全程一直垂软的性器,神情里的恼怒好像比听到他和孟风遥上了床更甚。
谢槐重重咳了一下,很无辜地道:“……沈哥,我是直男,对男人硬不起来的。”我也不是专干这个的,你硬上就别挑行不行。
沈阙飞被他噎了一下,沉默地收拢了身上的煞气。他把谢槐抱离了孟风遥的办公桌,将对方抵在墙壁上,手扣住对方的腿弯,重新操进去时动作温和了些。
“你和孟风遥做的时候有没有硬?”沈阙飞问他。
谢槐摇摇头。
孟风遥和江烛两个人弄得他够呛。如果他不是七阶异能者的身体素质,估计能被活活操死在那里。他留了个心眼没说江烛的存在,怕沈阙飞更生气。
“你这样我会以为我技术很差。”沈阙飞低语。他又凑上去亲谢槐,一个比之前还要缠绵的吻,不仅含弄谢槐的嘴唇和舌头,还吻他的颈窝和锁骨。
这个姿势能进得很深。有那么一瞬间,谢槐以为沈阙飞要顶破他的肚皮。但对方拿捏了分寸,不再是横冲直撞,开始一下一下,时浅时深地操,操出更粘稠淫靡的水声,龟头来回捣弄着敏感点。
“这样行么?”沈阙飞轻声问。
“这样爽不爽?”
“唔……呜……”
谢槐说不出话,只有穴肉无声地绞紧他,像张湿热的小嘴包裹着他的肉棒又吮又吸。
沈阙飞低头贴上谢槐的乳肉慢慢地细细地舔弄。
“你现在好像在涨奶。”
谢槐垂下的手臂贴着墙。他眼神涣散,显然无法回答这句挑逗。穴里分泌的清液大半被沈阙飞的性器堵住,小部分见缝插针地流出来,滴答滴答打湿地板。
直到乳头被沈阙飞吮得颤颤巍巍,连乳孔都在微弱地翕张时,谢槐的性器终于挺立了一点。
沈阙飞慢慢加快了抽插的力道,言语间不断刺激对方。
“你看,很舒服对不对?你咬得我很紧。我再插深一点,就像这样?”
“唔……别……”谢槐开始挣扎,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