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亲?你想娶谁?”

“你滚出去!”沈觉大吼。

游鹤登感觉这父子俩简直莫名其妙,不过他还是回答了沈阙飞的问题:“您的弟弟,沈先生的小儿子,谢槐。”

“……哈?”

沈阙飞慢悠悠地把手上的绷带重新缠好。他大步跨过去,站在游鹤登面前,似笑非笑地挑挑眉:“小子,没人告诉你,我母亲不姓谢?”

游鹤登一怔。

空气中猛然刮动起呼啸的拳风,沈阙飞一拳砸向游鹤登的太阳穴,与此同时,他放声大笑:“哈哈,他妈的!什么狗屁弟弟?”

“他是我老婆!”

陪翡夜绝晒了两天日光浴的谢槐接到了沈觉的紧急电话。电话一接通,对面就传来混乱不堪的叫喊声,沈觉在其中咬牙切齿:“你立刻回来!这崽种真的要翻天了!”

谢槐一脸懵逼地赶了回去。

他刚进屋,就看到头破血流的游鹤登和耳朵淌血的沈阙飞扭打在一起。两人的特征熠熠生辉,连鹿角和盘羊角也几次凶狠地相互碰撞。

啊……怎么又?

“快阻止他!”游家的长辈惨叫。

“我们鹤登的手可是弹钢琴的手!”

“有你这个儿子真是折了我的寿!”这是无能为力的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