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的是,时间的确成功提前了比江烛还早。前脚孟秋洁说要出去买菜,后脚孟风遥就上了门。

对方打开通往花园的玻璃门时,谢槐还在举着喷壶到处闲逛。听到动静一回头,孟风遥正笑意盈盈地斜倚着门框,灰绿色的眼眸波光潋滟,内里的温柔比注视爱人的深情似乎都更缱绻。

“早上好,学弟。”

“孟学长……”

估计是孟秋洁对孟风遥说了什么。

“不是说了吗?叫我孟风遥就好。或者你不想太生疏,叫我风遥也可以呀。”

和母亲一样温润的眉眼,但笑起来却像狡猾的狐狸。

谢槐想开玩笑,便问:“叫小遥也行吗?”

孟风遥无奈地扶额:“那还是算了吧,我想让她改过来,她都不愿意呢。”

对方和他走过来并肩站在花海中。谢槐扬扬手中的水壶解释自己当前的工作:“我在浇花。”

“我替花们感谢你的好心。”说完,孟风遥弯下腰,折下其中一支开的正盛的,低头小心翼翼地插进了谢槐衬衫左胸的口袋。

“……”

这是江烛养的花吧?这人是故意的吧?

“你最近在做混血种人类行为调查分析报告是不是?因为这个理由,跟着江烛回了家?”

“对。”

“那又为什么在这里过夜了?”

谢槐叹了口气。他就知道孟风遥会问这个问题。他心不在焉地摸着胸口花朵的花枝,顶着孟风遥的视线目光游移。

“江烛学长邀请我留下来,我就留下来了。”

“不,不是那样的吧。”孟风遥温温柔柔地说。

“这件衬衫,一点都不适合你。”

他滑下谢槐挽起的袖口,白皙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指顺势探了进去,捏住藏在其中的细痩手腕。谢槐感觉孟风遥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很奇怪,自己的领子明明有好好扣到最上面,却仿佛被他滚烫的凝视融化开了。

下一句话,孟风遥把谢槐的衬衫也变得宛如衣不蔽体的薄。

他覆在谢槐的指节上捏住花,故意用粗硬的花枝去勾弄布料掩盖下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