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尖都被玩肿到把这里撑出肉色了,你自己真的看不出来?”

“唔!”

另一边的乳尖跟着被用力捏住,谢槐摔进了孟风遥的怀抱里。孟风遥用手臂横在他腰间,大手罩在他的一侧乳肉上粗暴揉捏,声音忽然冷了点,就像是质问:

“上星期才和我吃了烛光晚餐,转头就躺在别的男人床上任人家给你揉奶?”

“啊?”

“上上星期,收了我的玫瑰花,还说过很喜欢。”

“诶?”

“什么意思?”

“......根本没看出来,我在追求你?”

谢槐不太确定:“我和很多人吃过饭,也收过很多人的花啊。”

沈阙飞给他送过水仙花,曲千屿给他送过向日葵,江烛给他送过勿忘我,游鹤登给他送过丁香,翡夜绝给他送过黑色曼陀罗。就连只是选修课之交的溯,都给他送过姬金鱼草。

这么多人,不可能全都想和他做爱吧?

孟风遥做了个深呼吸:“你收别人送的花的时候,连花语都不会去查的吗?”

“花语只是人类随心情赋予花的含义吧,没有官方标准化的东西,我不想太过审慎地考虑。”

诡辩!这人就是个到处留情的花心骗子!

邪火越发高涨,孟风遥拦腰扛起谢槐,径直将对方往房间带。

这栋屋子自然留有孟风遥的一间房,但是孟风遥几乎没来过,想也知道那里估计全是灰尘。所以,他踹开了江烛的房门,将谢槐压在了江烛的床上。

波动的情绪会带来一些【特征】不自觉的浮现,孟风遥居高临下解开衬衫的纽扣时,谢槐看到了他心脏位置隐隐约约的蝴蝶翅纹。花色瑰丽而诡谲,像彩绘纹身,又像存了让人眼花缭乱的毒。

谢槐跟没事人一样说:“风遥学长的混血种是漂亮的【蝴蝶】?和你的脸蛋很搭呢。”

“事到如今还在若无其事地说甜言蜜语??”

孟风遥冷笑了一声,把耳根的酥麻强行压下去。

从他的身后,闪过一阵阴沉的寒光。

谢槐定睛一看,发现是一条极长的蝎尾在摆动,环环相扣的圆柱结包裹在盔甲似的外壳下,是从它的表面上反射出了那阵光。被他盯着看了几秒,蝎尾猛甩了一下末端的针钩,紧接着整根打转缠上了谢槐的腰。

很有力量。谢槐心想。他倒不担心孟风遥会杀了他,他看出来了,孟风遥只是想和他做爱。

对方恼火地说:“我可不是蝴蝶那么脆弱的生物,我是混合种,【蛊】。”

蝴蝶加蝎子,【蛊】的一支,归类也是幻想种。

“来做爱吧。”谢槐爽快地说。

“啊对了,做之前帮我打开一下角落的摄像头。谢谢。”

谢槐其实不太满意他之前的选题。他觉得太宽泛了,写那个不如去写文献综述。好在这段时间的体验让他萌生了新的绝妙想法。

不同纲混血种人类性行为影响研究,如何?仅仅加了一个字,却多了学生课程作业中常常缺乏的新意。谢槐认为溯一定会更喜欢这个主题。

孟风遥看了他好一阵,真的转身去开了摄像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回来时浑身透了点挫败的气息。

谢槐还想说什么,对方甩着尾刺朝他腿根用力扎了一下。不疼,但谢槐跟着晕眩了几秒,再清醒,身子开始发热。

更准确地说,是从腿根的位置开始,热潮席卷全身。没等孟风遥骑上来,谢槐已经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喘息。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孟风遥将他拎起来,脱掉他的衬衫去揉他的肩胛骨,从背后将他压在了墙边。谢槐不得不分开双腿瘫坐在对方的大腿上,浑身发热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