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被张文怀和白晨歌一同逼问为什么他要看谢槐的胸口时,赤切拒绝回答并强调自己是直男。

随即,张文怀抛出了重磅炸弹。他提起不久前被游鹤登召去,竟从对方身上闻到了某种特别的气息。那种气息,多年来都未曾出现过,而一旦出现,既表明他们的队长已然脱离处男的身份,真正跨入了“成熟男人”的行列(对这个评判成熟的标准,白晨歌强烈反对)。

“原来他不是有隐疾或者说性冷淡。”张文怀以这句慨叹作为结尾。

“好消息,有伴了,坏消息,是刚找回来的弟弟。”赤切频频摇头。

白晨歌脱口而出:“我们得做点什么。”

显然,他们三个在一件事上达成了一致:暂且不论谢槐的可疑程度,他们的队长看起来完全是情根深种了,众所周知,人被感情左右的后果是极其危险的,他们深感要背负起提醒游鹤登对谢槐保持警惕的责任。

“回想一下,那些冒充我们队长弟弟的间谍,有不少都试图找机会爬上我们队长的床,你们觉得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假冒伪劣品随时可能被揭穿,不得不通过其他手段建立能稳定下来的关系。”从谢槐可能存在的动机推测,白晨歌说到了这一点。

“说是这么说,可谢槐是boss自己带回来的哎。”张文怀觉得理由不充分。“看boss这段时间对他的态度就知道了,我们游哥对自己的判断是深信不疑啊。所以他已经坐稳弟弟这个身份,还有必要再冒险?不如说在敲定这个身份的前提下还敢爬游哥的床,反而有一定概率被游哥认为这是乱伦,根本是给自己徒添怀疑耶。”

“他在应对登记员的询问时回答得挑不出毛病。然而正是天衣无缝,才更引人怀疑。虽然文怀你说得有道理,但……难道你的意思是,这场关系的主导者是游哥?”赤切显然非常不赞同,眉头紧紧拧在一起。

张文怀夸张地张大嘴:“也是啊,不然他难道还有那种‘要用肉体绑住这个人’的想法吗?要不,我们还是考虑一下谢槐对我们游哥一见钟情,于是盛情邀请,然后我们游哥出于弥补的心理,盛情难却的可能性吧。”

此番猜测得到两票反对:“滚。”

说来说去,彼此间都不能说服对方。直到张文怀把话题引到乔境心身上。乔境心最近郁郁寡欢,皆因本就来去无踪的游鹤登如今更难碰到,而且对方听闻谢槐的存在后,按赤切原话,“隐隐流露出了孩子心性的敌意”。

挑游鹤登不在的时间,试探着问谢槐想不想认识新朋友,总之想办法找个不惹人怀疑的借口将乔境心送到对方身边在提前往乔境心口袋偷偷放入录音笔的情况下。作为瘦小的,年仅16岁的孩子,绝大多数成年人都不会对乔境心设防。如果谢槐有什么问题,到时候录音就能成为提醒游鹤登的切实证据。

“要相信那个男人还是理性的。”张文怀语。

但是因为利用了不谙世事的未成年人,白晨歌对这个提议不甚赞同。赤切也是,并且除此之外还反对一点:挑游鹤登不在的时间,意思是不经过游鹤登的许可。赤切认为这可能使游鹤登生气。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某些微妙的事情,那就是游鹤登似乎不希望谢槐与其他人有过多接触。

而这究竟是一种对他们的另类保护,还是对谢槐的一种独占欲,赤切暂时还无法分清。

张文怀解释:“避开游哥,不单单是为了更好地试探谢槐,同时也是为了试探游哥对他的态度。如果这种先斩后奏依然得到了游哥的默许,这说明你们就可以放心了,他确实并非全然信任着谢槐。所以乔境心必须在游哥不在场的情况下出现,理由还要非常自然。”

赤切叹口气说我想想吧。

接着他就碰到了一个特别完美的时机。廖千钧领地的副领主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