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对方轻轻抽送,还是谢槐自己稍微抬抬腿,都能带来十分强烈的被完全填满的快感。

......好像一场永远没办法逃离的侵犯。谢槐抬起手背捂了捂嘴,然后失神地仰起头。视线所能触及到的地方,是游鹤登情动的双眸。

在游鹤登眼里,就是被掐着双乳操穴的谢槐抬头缱绻地望了他一眼,眉眼盈满了湿漉漉的满足。再粗暴地捏一捏对方水光淋漓的乳肉,谢槐就绞紧后穴达到了高潮,温热潮湿的软肉紧紧攀附上来,用比舔舐更重一些的力道反复仔细地抚弄过柱身的每一处起伏,挤压敏感的龟头再淌出咕嗞涌流的水液。

与此同时,淅淅沥沥的清液见缝插针地滴出来,湿了二人的腿间。游鹤登感受着下半身的潮湿,又看到镜中自己的双手流满了谢槐分泌的奶水,顿时只觉得阴茎更硬了几分。

处在不应期的穴肉被硬邦邦的肉棒磋磨着,让谢槐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点理智。当他回想起最初的那个决定,不由暗叹也许一切都在命运的预料之中,所作所为最终导向了注定的结局。

一开始,谢槐其实不应该使用“谢槐”这个名字的。执行者们虽然常以代号登记任务,各基地间的通讯也并不发达,但只要游鹤登的人里有那么几个能混入沈阙飞的地盘,调查沈阙飞的下属,就不会不知道这个名字。刚好同名的情况很罕见,哪怕谢槐谎称自己来自裂谷东区以外零散分布的小型驻地群中的某一个,也不过是能拖延一阵子游鹤登的背景调查,对方迟早会把目光转向裂谷东区。

这是谢槐对游鹤登做出认真判断以后,流露的“真心”,是场符合他口味的赌局,亦是他为赢面准备的后手。

但现在,彻底脱离掌控的事情恐怕要出现了。游鹤登也许能容忍他的试探与得寸进尺,也许可能被他的“真心”动摇,然而,这一切都应该是建立在“谢槐是人类”的前提上。如果他表现出【怀孕】的特征,甚至开始【产卵】,那已经相当于某种超出常理的非人之物,到那时候,游鹤登还能像今天这样对他的异常无动于衷吗?

谢槐首先想到了牌。他本来不打算用,因为他以为他还有时间。

要用吗?在明显是阴谋的局面下,对游鹤登使用那张牌?这样得到结果的谢槐可以即刻设法脱身,但也意味着要将游鹤登推入未知的命运中。谁知道那张牌真正的作用是什么?如果检测是幌子,【感染】才是目的呢?肉树所谓的“外面一个”谁知道会不会和发牌者有关联?别忘了,牌的检测条件里有“足量体液接触”这个要求,而变异种皆可以通过体液感染人类。

八阶异能者之所以目前来说被认为不会感染,大概是因为观测到的变异种中没有实力在八阶及之上的存在。问题是外面的浓雾,浓雾笼罩了三分之一的土地,那三分之一的土地里究竟有什么,这同样是亟待解开的谜题。

短短几分钟,谢槐考虑了无数种可能。对此一无所知的游鹤登把他的走神当成高潮后的失力,微微弯下身子双手穿过他的膝弯,将他整个人以双腿打开的姿势抱起来。

镜中如实展现出谢槐全数敞开的躯体。双乳朝外颤动出淫荡的弧度,软绵绵的性器下是急促翕张着的穴口,此刻被巨物塞满撑开成圆形,又像失禁般滴着水。谢槐的思绪再度被律动的节奏中断,他瘫软着腰身被游鹤登禁锢住膝弯,肉棒深深捣过敏感点碾压肠壁,逼得他吐出几句溃败的呻吟。他感觉自己活像是成了游鹤登的飞机杯,被对方轻轻松松地抬高又放低,将穴口附近被奸得红肿的穴肉操翻出来再操进去。整个过程多亏了镜子他自己也看得一清二楚,连耳边都是游鹤登操他操出的水声。

眼下的谢槐无疑是狼狈至极的。被抽肿的臀部曲线紧紧贴着游鹤登的腹部,肉棒贯穿的穴里不断痉挛出前所未有的湿热吞咽,他好像被操熟了,浑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