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谢槐面朝着镜中被操干的自己,湿热的肉壁紧紧绞在游鹤登的阴茎上,吮吸描摹那里每一处纹路起伏的形状。他本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就这么被操弄到高潮,但游鹤登改变角度把他的腹部顶出肉棒的凸起时,他忽然间应激了,像是怀孕的雌兽受到挑衅,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他整个人瞬间变得紧绷,借助支撑物反应极大地弓起了背,挣扎着将被操软的穴肉带离了一点本来填满他的肉棒。

可是他没什么力气,所以很快就跌了回去,又被重新插进来的阴茎猛一下狠狠剐过敏感点顶到穴心。

扶着台面,谢槐的双眼往上翻了翻,然后他抖着肩膀干呕起来。

Y

第98章91.变动颜

谢槐很快捂住嘴,抑制了上涌到喉咙里的呕吐欲。游鹤登发现他的异常,误以为是自己太过用力,立刻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将他扶起来抱进怀里,轻柔地替他按摩腹部。

谢槐潮湿的发尾浸染了游鹤登胸前的布料。他大腿根止不住地痉挛着,完全依靠身后男人的双臂与深埋穴内的肉棒才没摔下去。镜子里倒映出他急促起伏的胸腔上两抹充血的红,它们正细微地收缩小孔,渗出星星点点的奶水。

一瞬间,被侵犯内腔的不适、对身后人的敌意、以及眼见乳汁白白流出的焦躁纠缠在一起,使谢槐的情绪中浮现出了突兀的攻击性。但他比疯狂的念头先一步反应过来,硬生生将本来要刺向游鹤登的指甲收拢进掌心,把脸上一闪而过的暴戾克制成了平静。

游鹤登在他耳旁问:“……还好么?”

谢槐缓缓回答:“……没事,你刚刚,那一下顶得太用力了……”

他的嗓音透着失力的沙哑,以及令人怜惜的颤音,短短一句话被气喘吁吁的吞咽切割成好几段,就像是被插得受不了后挤出了几句虚弱的呜咽。游鹤登怜爱地吻了吻他的耳垂,低语道:“抱歉,我会注意的。”

虽然对方是出于纯粹的好心替他按揉肚子,但被肉棒整根插着的谢槐只觉得那双手带来了更超出的刺激,肚皮好像一下子变薄许多,随着挤压力道与位置的改变宛如换了种方法让他被阴茎碾磨穴肉也可能是他敏感起来了,毕竟游鹤登几乎没什么大动作。

所以,究竟是什么情况呢?

从快要沦陷进温柔抚慰的快感里,谢槐抽出了一点思绪考虑这个问题。已知,他没有在孟风遥和江烛那里体会过这种陌生的应激情绪,曲千屿情况特殊暂且不论,沈阙飞那边则和游鹤登相仿。那么,为什么排斥感只冲着后面两个人?这两个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结合几个月来腹部的异样,还有关于月魔的某些习性记载,谢槐生出了微妙的不甚美妙的猜测。既然【异香】描述吻合,【捕食间隔】同频,该不会【产卵】也包括在里面吧?因为身体被异化,又在前两个人那里被灌入了足够多的精液,所以具备了【怀孕】的条件?

那他抵触沈阙飞和游鹤登似乎就有合乎情理的原因了:【它】怕伤到【孩子】......?或者是,【孩子】在反抗父体之外的人的入侵?

谢槐绷紧了牙关。游鹤登一手揉捏着他龟头上的敏感带,一手握住他的半边乳肉挤压,同时用性器轻轻操弄着他。上下都被控制着弱点的谢槐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席卷全身,抵触的意志不免松动许多,连发散出去的思维都被情欲拉扯回来。

他的呻吟变回了舒服的轻哼,游鹤登达到了安抚他的目的,双手均搭上了他的胸口,然后略带粗暴地掐高了他的乳肉。乳孔理所应当地喷溅出乳汁,阴茎少了爱抚,情热却没有减退分毫,而是颤颤巍巍地也跟着吐出黏稠的白浊。

谢槐几乎没有一点能站直身体的力气,游鹤登的肉棒就一直维持着插在极深位置的状态,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