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鹤登脑子里浮现出这几个形容词。他紧紧贴上谢槐的臀部,攥着人家的胯骨往自己身上猛压,抵着谢槐的穴心打转,把谢槐的嘴巴都顶开,让热气涌过舌面偷跑出去带走嘶嘶的气音。他之所以那么迫切地贴上来,只是为了伸手摸上一把谢槐的胸,再用舌头把渗进指缝的奶水全数舔干净。
其实是心理作用的甜。游鹤登舔着这些奶水,却感觉自己在舔着谢槐整个人。作为哺育生命长大的产物,它们恰似谢槐生命之源的分支,品尝它们正如亲吻谢槐本身。
游鹤登开始抽插时,谢槐的脚也跟着发抖。他看起来很像是在不安,赤裸的双足反复踮起又踩下,如同被逼奸着,想逃又逃不开。他脸上迷茫,身体却配合,身后的穴吞吐着撑开他的巨物,胯间的阴茎也抽搐着溢出星点白浊。被抽红的屁股压在游鹤登坚硬的身躯上时带来了丝丝刺痛,但反而是另类的调情剂,使他主动对施暴者摇晃起红肿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