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的各类习性,因而她的判断是公认最权威的。
问题就在这,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谢槐已经可以肯定,他从孟风遥带来标本那天起就被感染了,但之后才来的植林人却说他没有。这意味着,这株变异种至少有某部分能力在她之上,在【八阶】之上它感染人类的方式连人类中的最强者也无法识破。
这同时导致想要摆脱它的谢槐,无论从哪个层面上来讲都只能独自与对方周旋。
谢槐缓缓站起来,伴随着肉团攀爬的粘稠水声,他转过身,仰头看着膨胀得像巨槐一样庞大的肉树。从它的躯干上涌现出无数条肉红色的触手,像波浪般翻滚着破开白雾蔓延到他面前,隐隐要扭曲成人类手臂的形状。
在快要触碰到他的脸部时,谢槐抬手狠狠拍开了它。血乎乎的触手顿时缩了缩,默默蜷了回去。
谢槐甩了一下手,在草地上溅出大片血渍。尽管戴有半指手套,裸露出来的指头部分仍然淌满了过分粘腻的触感,与其说是血水,不如说是猩红色的黏液。
肉树静止了几秒。
突兀的嗡鸣声在耳旁响起,把谢槐震了一下,他回过神,不借助任何载体的信息径直被传送到他的意识中,肉树第一次回应了他:
【疼】
谢槐:……?
谢槐:“别离我太近。我们人类讲究社交距离。”
肉树扭动着身体,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但的确没再试图靠过来。
【什么?】
可能是因为【感染】达到了一定的程度,谢槐发现理解它的意思并不费劲:“我希望你提供点帮助。”
他指了指身后的槐树:“我带来的战利品应该足以证明我的能力吧?如果你还想继续借助我【通过足量体液接触】感染更多的顶级异能者,该帮我的时候就不要吝啬。”
【你要什么?】
“首先是恢复我的体力。”
【?同频……后遗症。可以加快。不能立刻。】
谢槐摸摸下巴,试探着说:“其次嘛,外面的变异种,你能让它们在必要时刻掩护我吗?说真的,这个冰系八阶有点棘手,我开始怀疑我能不能按时从他身边离开了。”
【?】
他歪歪头:“你不是很强么?你连八阶都能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