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想念许默的味道了,几乎要把小孩儿摁进身体里。

晚上顾青伽和许默缩在卧室的硬板小床,两个人挤着连腿都伸不开,许默使劲儿往顾青伽怀里缩着,脑袋深埋在胸口,挺翘的鼻尖都被顶歪了。

顾青伽也用胳膊牢牢圈住许默的腰,掌心在他背上摩挲,似乎能透过衣料触碰到许默身上的每一处伤疤,他翻查了学校附近和家里的监控看了几百遍,每一块淤青,每一条红痕,他都记得是在几号几时甚至几分落下的,他能推断的出这些伤痕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是掉痂漏出新生的嫩肉、是淤青褪去留下的黄斑、还是未完全消散的淤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