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哥哥呜呜呜呜……哥哥!痛!我呜呜呜别打呜呜呜,”激烈的疼痛下许默尚存最后一丝理智,他知道拒绝顾青伽后果会如何,“哥哥求您捆我吧呜呜呜!求您!我受不住了,您捆我我不躲呜呜呜……”

许默觉得自己耳朵边嗡嗡直响,他也没听清顾青伽到底讲话没,只是感觉膝盖窝被缠上丝带系牢,这反而让他没有被束缚的恐惧,恰恰相反是暗舒了口气,只要……只要被捆上就不会躲了……

脚腕处也被丝带缠绕了好几圈,下身像条美人女的尾巴被逼迫的并在一起,且动弹不得。许默不明白顾青伽为什么不捆他的手,等到大腿根传来熟悉的冷冰长条触感,他猛地砸下来几颗泪,嘴唇被吓的失了血色。

顾青伽要抽他的大腿,这样粗的藤条抽在大腿上是何种疼痛,他不敢想象,甚至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招惹顾青伽。

他想的不错,顾青伽的确是要按着顺序一路抽下,但他自以为是宠着许默,要是全抽在屁股上,不出五十就得破皮见血,这是他绝对不愿意看见的,总觉得那样过狠也失了美感。

他揉了揉许默的大腿,这次的藤条没举那么高,但即便是收了力度,砸在肉薄的大腿绝对疼痛好不到哪里去。

依旧是接连十下,白嫩的大腿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肿起一条一条的肿痕,许默惨叫更甚,几乎是哀嚎的程度,他哭哑了嗓子,嘴皮一直哆嗦哆嗦地求饶说哥哥我错了我不敢了。

顾青伽见许默的惨状有少许动容,但他说一不二的性子是绝不会在这里住手的。藤条再次抵上嫩肉,这次是微鼓的小腿肚子,许默的指甲嵌进掌心紧紧捏着,闭着眼等着下一波的疼痛袭来。

这次顾青伽力道明显收小,预料中的剧烈疼痛并没有达到,但许默还是痛的小腿抽筋,昂起的头密布着冷汗,口中哭喊求饶不止。

顾青伽给许默两分钟的喘息时间,然后一首把握着许默的脚腕抬起,“脚心十下,大声报数。”

“嗖啪!”

许默脚趾紧紧蜷在一起,脚板几乎没肉,抽一下几乎是要劈成两半的程度,他从喉咙中强逼出报数,泪流的更加肆意了。

顾青伽捏紧了手中的纤细脚腕,又接连抽着几下,等到许默报数到十,小孩儿的嗓子又哑又虚,几乎是提着最后一口气,脚掌通红发亮,下地都是困难。

顾青伽把许默扶起跪好,扯出许默的掌心,冷声道,“两只手举平举高。”

许默小臂颤地发抖,把两只手并拢举在顾青伽面前,他的右手细看掌心有一条蜿蜒的伤疤,很浅的痕迹,大概过了许多年了。

顾青伽蹙起眉头,轻轻抚了抚那条疤痕,他一眼就能辨别出是尖刺的东西捏在手心造成的伤口,但此时并未多问,只是把他那只手放下,捏住另一只手的指尖,很迅速地甩了十下。

不知是顾青伽心疼放水还是许默已经适应了疼痛,竟觉得掌心挨打不那么难熬。

还有最后七下,许默轻声安慰自己,只要再熬一下就能熬过去了,他额角紧贴着出汗打绺的黑发,浑身都痛的发烫发热,嗓子也哭的沙哑,脸上更是涕泗横流,凄惨的模样可怜极了。

等到再次被掀翻,被捆的丝带解开,大腿被掰开分叉时候,许默这才意识到最后的七下要惩戒哪里。

顾青伽不满地伸手触摸漏出半截的白玉,他捏住惩罚地扭动两圈然后狠按了进去,许默又羞又痛,他的身子颤到被单都跟着摇晃,他没胆子说不,只能任由泪水覆湿满面,牙齿在唇里颤栗,双手听话地掰开两丘。

这里不需要多么疼痛,就足以让人刻骨铭心。

顾青伽将藤条竖起来,夹在山丘中间架着,先将山丘两侧打肿,幽谷就被挤压地更隐秘些,许默的手也必须再添力气才能把臀卝缝小卝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