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气质不俗的顾青伽褪下温柔的家居服,身着的墨黑西装任何衣角都凌厉笔直挑不出一丝褶皱打卷,但他的威严傲气远不托借外物衬托,剑眉扬目永远蕴着三千年积雪不化的寒意,即便是眉眼弯弯带笑,压迫感也不会丢掉半分。
走进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屋内显得骇人,皮鞋每踏出一步,许默的心就颤上三下,他紧张极了。
直到顾青伽的手掌停在许默的脸上摩挲,他的手指纤细修长,掌心又不失宽厚,常年举铁的骨节处砂石一样粗糙,打在脸上疼痛绝添了两倍不止。但所幸他今天并不打算在许默的脸蛋上留下痕迹,手掌很快下移,略过脖颈肩头,直击胸口一点。
许默吃痛惊呼,双眼羞耻地紧闭,他能够感受到,清晰的感触到自己脆弱的一点被捏在指间提拉揉搓,他挺起胸口迎合地前移以缓解疼痛,但施加惩戒的罪恶之手显然不给他偷懒的机会,往往在打圈之后猛的后拽,在伸长之后及时松手,等它自己返回时已经充血肿胀,许默被勒令睁开眼睛,他低头看了一眼,眼眶渐红蓄起莹泪。
等到他看清顾青伽紧致淡白手套中捏着曾经相见过的熟识,拇指粗长的白玉。他身子一抖,眼角的泪几乎是飙出来的,洋洋洒洒散在全脸。他无意识地喃喃地求情告饶,但拒绝憋在心头不敢说出一字,一个月的相处让他足够了解顾青伽,只要顾先生的眼神坚决,就绝不允许任何人抵触反抗。
他的身子被摁倒在床上,软香的被子将他的毛茸脑袋藏起来一点,他的指尖颤抖着向后找寻,终于摸上白卝丘。
“自己扒开。”
不。
许默的内心哭喊着,但他的手指还在向后延伸用力,发烫羞卝耻的泪水打湿了一小片被单,等到他双手扒住幽卝谷旁的两座山丘,口中的嫩肉被咬出淡淡铁锈味,用力。
他只能用力。
白玉冰凉,只稍碰上一下,许默的腿卝肉抽卝搐不停,顾青伽失了耐性,狠狠地掐住许默腿内侧拧了一圈,激的小孩儿哭喊痛叫出声,随即只敢把嘴埋进被子里堵着,继续小声呜咽。
顾青伽食指探入幽谷密林替白玉探路,遍布沼泽湿地容不得外来物的侵入,用力吞吐着抵御。但自然怎么抵得过人力,食指扭转,借着湿润水汽一点一点挪进去,绊手的紧缩终于也缴械投降,舒气的瞬间,白玉直插幽谷,指头在后助力按着,一番挣扎后,最后一截也没入臀缝。只是初次尝试梗在后庭入口,两方力量相当,时不时有脱落的危险。
“夹紧,掉了就含一天一夜。”
顾青伽一句话就能改变到两方力量变得悬殊,许默哭着憋紧了身后,幸好顾青伽允许他两条腿扭并在一起,虽然这样使臀缝内白玉存在感更明显难捱,但总好过掉了被罚一天要好。
“你生日是六月七日。”顾青伽并非是询问语气,他不认为自己的调查会出错,更不怀疑自己的记忆力。
“呜是……”许默哭腔惹的人心疼,哽咽着回答,但接下来顾青伽的话让他恨不得倒退二十年塞回娘胎早出生十个月。
“那便打六十七下。”顾青伽说话冷冰冰地,丝毫不觉得数字有什么不妥。
首当其冲的肯定是白丘两瓣,顾青伽在空中甩了甩韧性十足的藤条,“十下一组,不用报数,规矩还记得吧,要是躲了,藤条打折为止。忍不住了就出声求我捆你,听懂了没?”
许默甩了甩脑袋,掌心捏紧了被单,一说话就是哽咽不清的哭腔,“听懂了,小默听懂了!”
藤条在许默身后轻拍两下,很快被抬高狠甩了下来,不是一下痛打,而是狠戾的十下连击,空中炸开噼里啪啦的声响,许默只觉得眼前发白,声声惨叫划破了整个屋子,这样的疼痛逼他挣脱了束缚在床上打滚蜷成一团,两只小手颤抖地捂住身后,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