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憬俞一看到这个名字,眼皮刺痛了一下,心也像被揪了一下,酸酸地发麻。

聂森玉没有删除拉黑他,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太忙忘记了。袁憬俞上个月就把他屏蔽了,盯着对话框,记起分别时的情形,手指一抖,点进头像选择删除好友。

断干净吧,不然以后总是想些怪事,听到一个玉字都能弄湿裤子。

袁憬俞看着名字消失的列表,眼睛一热。

“真矫情,哭什么哭,反正以后也见不到了。”他自言自语道,抬手抹了一把眼泪。

放好手机,他伸手摸到内裤里,阴穴湿得一塌糊涂,手指蹭过阴唇和肉缝,带起一阵战栗。他夹了夹腿,两片阴唇将手指裹住,阴道口蠕缩着吞进一截手指。

袁憬俞小声地喘息,表情有些不舒服。

这几年被男人养惯了,很少自己用阴穴自慰,这个地方偏窄,很不经操,阴道太短太浅,阴茎一插就撑开宫颈了。

袁憬俞慢慢地将手指抵进去,整个过程足尖不停抖着,阴道壁被摩擦时的细微快感让他像只母猫一样叫起来。

担心有人听见,他捂住嘴巴,等手指完全抵进去,他松了一口气,打开大腿,手指曲起一节,心急地往里面阴穴里插。

“哈、啊……”袁憬俞眯起眼睛,手指噗嗤地往里面挤,里头的嫩肉夹着,又被不太熟练的手指撞开。

插了几分钟,指尖突然戳到什么,一瞬间,一种酸涩膨胀的感受像一道电流窜过脊背,随后流到全身,使骨头上的每一块肌肉疯狂地抖动起来。

袁憬俞眼睛瞪大,啊啊地叫着,情不自禁地为这种快感流出了口水和眼泪,屁股猛地往上一抬,臀肉乱晃着,阴缝里喷出一股水。

好、好爽。

他一抖一抖地夹紧腿根,卸力地抽出手指,阴道口缩合几下,挤出一点儿热热的骚液。

这下弄得腿心湿透了,袁憬俞瘫在马桶上打开腿,他用手指将阴唇分开一些,低头看了一眼,阴蒂微微翘起,很色情。

这点快感根本不能满足他,但潮吹让他身体难以承受,四肢漂浮,连站立都有些困难。熟透的身体食之味髓,爽利过后的空虚使他更加干渴,只希望有个男人能用阴茎开拓一下他一个多月没有性交过的两口穴。

他太想做爱了,以前得到的抚慰太多太满足,相比之下,如今这种日子很难忍受。

好比一条在森林中生活的蛇,眨眼间被丢进了沙漠,躁热、不适,在黄沙上四处乱爬,寻找一口能够滋润鳞片的水源。

十分钟后,袁憬俞推开隔间门,他洗完手后洗了个脸,前额的黑发不慎打湿,眼尾的潮色未褪,一看就知道在隔间里干了什么坏事。

袁憬俞走出厕所,几经周折找到经理,刷卡付了给张成玉赎身的费用。

这是他答应别人的事情。

“爷,您今晚给他带走吗?赎身了这人就是您的。”经理陪笑着,悄声说:“怎么玩都行,他的命搁在您手里,日后腻味了,只要您能藏住事儿,将来可以做掉他。”

袁憬俞听到这话后脑一麻,觉得这小鸭子挺可怜,命比他还苦,垂着眸说了句:“不了,只当是捡了一只流浪狗,让他走吧。

他短暂地停顿一下,加上一句:“把我号码给他。”

刚准备离开酒吧,手机响了一声。

李昕:[好哒,我们亲爱哒早点休息。]

李昕:[照片]

袁憬俞看了一眼照片,女人身旁围着一堆朋友,正高举起酒瓶,脸上笑着,年轻又快活。

他不喜欢和很多人打交道,李昕正好相反,不过李昕向来不强求他融入这些圈子。

憬俞:嗯,下次见。

袁憬俞是打车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