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看向继子,又看向聂森玉,心脏不正常地跳了几下。
他猛地灌一口牛乳热饮,忐忑道:“嗯,麻烦聂秘书送我吧。”
“妈妈这是什么意思?”珀尔直接挑明,脸上依旧挂着微笑,只不过这一次看上去不太真切,让人心里发毛,“嫌弃我?还是我惹妈妈生气了?”
袁憬俞不敢说什么了。
得文作为父亲,默许了珀尔送袁憬俞离开。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办公室,一直到坐上车,车门闭合的一瞬间,珀尔一把抱住袁憬俞。
“妈妈……”他低低地喊了一声,凑近嗅袁憬俞的脖颈,“好想你,好想你……我们好久没见面了。”
“珀、珀尔!松手!我生气了……”袁憬俞使劲推开他,义正言辞地说:“我是你的妈妈,不要做奇怪的事情……”他说话时表情很心虚,眼睫轻颤,在眼下投成一小片阴影。
珀尔停顿了一瞬,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啊,妈妈跟我睡觉的时候……”话说到一半,被扑上来的袁憬俞捂住了嘴。
“不是我,我没有、没有做那样的事……”袁憬俞慌张地否认,手心抵在继子的唇上,感受到一阵潮热的鼻息。
“有。”珀尔揭穿道,亲了一口他的手心,用手箍住他的腰,“妈妈是不是只有想挨操才记起我?半夜爬到儿子的床上,被干得很爽吧?”
秘密被说出,袁憬俞瑟缩了一下,耳尖发红,头埋得低低的,一下点头一下摇头,不接他的话。他往右侧挪了一些,靠着车窗藏住半张脸,只露出一截下巴。
珀尔一愣,凑近问他:“妈妈,你生气了?”
袁憬俞没说话。得文从来不管他,也很少回家。他的确是昏头了才爬到继子床上解渴,被压着灌进一肚子精,后悔也来不及。他一直觉得好丢人,才想方设法躲着。
“真生气了?”珀尔拿不准了,正准备跪下道歉,突然听见抽泣声。
“都怪、那个死阳痿男,我不想、和你上床的…”袁憬俞哽咽道,肩膀在颤抖,“我也不想,被发现那种丑态……”
他没有打过珀尔的心思。三年时间,朝夕相处中,很多次好像他恍惚地认为,自己真的是珀尔的母亲。这是一种很新颖的感受,袁憬俞有时看着比自己小五六岁的男人叫妈妈,会生出一种比高潮还爽的错觉。
“我不会再做坏事了……”袁憬俞嗫嚅道。
坏事?跟他上床是坏事?
珀尔眉头拧紧,打断他的忏悔,两只手捧着他的脸,手指下陷出几个指窝,“妈妈和我睡不爽?明明很爽吧?一直在叫,里面夹得很紧……”
袁憬俞身体一僵,迟钝地看向他,反应过后整个人中弹似的一抖。
“不许说!胡说八道!我、我没有!”他整个人红透了,像一只煮熟的虾子,“我是你爸爸的老婆,我们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