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亲了一会儿,鼻尖抵着,周围的空气变得稠乎乎。袁憬俞解不开得文的衣服,他急得想哭,一股难以言说的瘙痒在体内蒸腾,像火似的燎着皮肤。
“怎么了?”
“老公你操我吧,不然我真要找野男人了。”
得文没有回答,两人重新回到办公桌前。袁憬俞坐在桌子边沿,两条腿虚虚地缠住男人的腰,一个劲儿胡蹭,真像是发情了。
“乖,合同上怎么写的?”得文压住他的腿,毫不留情地拒绝了邀请,“我们不能发生性关系。”
他即将年过四十,由于一些家族财产的支配问题,他不能和年轻的袁憬俞真正迈入婚姻。他是一个有道德的男人,合约婚姻的两年来,从未进入过袁憬俞的身体,只愿意给出一些亲吻和爱抚。于他这种富豪而言,精液外泄是导致财产割裂的元凶。
袁憬俞又急又气,发狠地往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抱住他不松手,撒泼道:“死阳痿男,你今天必须操我,我要挨操了。”
门被敲响。聂森玉左手提着东西,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男人,一同进入办公室内。两人如出一辙的面无表情,也许是在门外听到了什么。
“老板,珀尔少爷来了。”聂森玉将手提袋放到办公桌上,他看了一眼袁憬俞的后背,嘴唇抿紧,转身出去了。
得文被咬的脖子淌血,他没有计较,用巾帕擦拭了一下,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儿子。
“父亲,妈妈。”珀尔露出一个微笑。他有一张和得文极相似的脸,只不过发色不同,大概是混血的缘故。
|第2章舔屄喝尿水/嗯是妈妈也得挨操
“珀尔。”得文看向他,面上有些被打扰兴致的不耐,语气平淡地说:“你很少会来这种地方。”
珀尔耸了耸肩,脸上挂着笑容,“没什么好紧张的,只是来看望您……和妈妈。”
他走向一旁的沙发,从茶几上拿起一本杂志。上面有钢笔的字迹,歪歪扭扭的,写了一堆骂人的坏话。是上次袁憬俞等得文结束会议时写的。
珀尔翘起一只腿,饶有兴味地翻看。
袁憬俞从听到珀尔声音起,一道视线钉在他的脊背上,阴冷的,让他感到不安。他僵硬地挺直身体,额头抵在丈夫肩膀上,闷闷地呼吸,不参与两人的话题。
珀尔安静地看杂志,看上去并不关注父母的在做什么,像是临时起意来到这个地方。
得文不再理会儿子,他微垂下头,亲了一口袁憬俞的鼻尖,“怎么了?没咬够?”
“老公,好渴。”袁憬俞小声说。
五分钟后,聂森玉提着一杯热饮进入办公室,另一只手拿着资料。
“老板,距离会议还有十分钟。”他将东西递过去,顺便看了一眼腕表和坐在桌上的袁憬俞。
即便他们心照不宣地装作不熟,聂森玉仍希望能够得到袁憬俞的目光,他清楚自己正持着一种贪得无厌的心理。这种心理是不可逆的,甚至会逐渐演变成嫉妒。
得文接过饮品,让袁憬俞捧着喝,再弯下腰将棉质拖鞋给他穿上。
聂森玉提进来的盒子里装的是鞋子?
袁憬俞瞟了一眼右后方的聂森玉,心跳得很快,只有两个人知晓的地下情,正以另一种方式亮堂堂地展现出。
“回去吧,聂秘书送你。”得文说道,抬手给袁憬俞整理衣领的褶皱,吻了一下他的下巴,“什么时候想来,给他发消息。”
“我才不想来。”袁憬俞嘴上说着,两条手臂却缠上男人的脖子,亲昵得要命。
一直保持沉默的珀尔突然插嘴,“我来送妈妈,正好司机在等。”他支着下巴露出一个微笑,一副十分热心的做派。
袁憬俞一激灵,想起后面坐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