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地被提起来被放到办公桌上。
他挣扎几下,完全不是对手,气恼地质问道:“好烦,你找我干什么?我可忙啦,没有时间陪大老板聊天。”
得文从老板椅上站起身,健壮的身体像一座岛屿,起码作为一名三十九岁的北欧男人,他保养得非常不错。
“最近还缺什么?”他一副例行公事的口吻,继续道:“合约会提前到期,违约金和补偿我会翻倍赠予你。”
当初结婚只是暂缓家族问题的一个计划,按照合同,两人只需要维持两年婚期,在今年七月到期。如今计划有变,得文必须提前终结这段感情。
“提前到期?”袁憬俞一愣,他摸摸下巴思考一会儿,“好啊,多送我几套房,不然曝光你。”
“曝光什么?”得文好笑地询问。
“精神病,阳痿男。”袁憬俞义愤填膺道,用足尖顶了顶他的裆部,“你的鸡巴是摆设,还有一个私生子。”
“可以,只要你高兴。”得文回答道。
他在袁憬俞脸上落下几个吻,鼻梁蹭着他的脖颈,在靠近衣领的地方,嗅到了一股男人香。
得文动作一顿,记起这是一个专研男士香水的品牌,不久前问世的新款,其中有一款以麝香、雪松等为后调。
宣传的噱头是,用于做爱前调情。前阵子他听几个不着调的朋友谈论过。
“看来先违约的另有其人。”得文压低声音,把袁憬俞从办公桌上抱进怀里,“身上全是野男人的味道。”
“没有,我没有……”袁憬俞被他摸得难耐,抬头去亲他的下巴,伸出舌头舔了几下。
得文是不喷香水的,他身上有一股浑厚的气味,袁憬俞说不上来,觉得像干木头,又或者是什么烟草。
两人倚靠在沙发上接吻,男人的唇舌烫得惊人,一股雪茄味,浓得像是要将人淹没掉的浪潮。
袁憬俞被咬了好几下舌尖,尝到血味后,他愤怒地推开得文,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谁准你咬我的?”他质问道,眼睛微眯着,非常趾高气昂,好像他才是有钱的大老板。
得文并不在意被扇了一耳光。他微弯下腰,往袁憬俞的唇角亲了一口,“是我错了。”
袁憬俞哼一声,继续凑上去咬他的下唇。他的饥渴足以从双手表现出来,努力扯开深色西服的纽扣,去摸男人鼓起来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