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到胃里,温热的,有一些粘稠的,来自母亲身体里的乳汁,叫他忍不住浑身哆哆嗦嗦地抖,喉咙里哼出几声。
“唔、梅江……”袁憬俞不由得皱眉,轻轻喘息。
乳头很敏感,一边被咬着吮吸,另一半一样受不了,奶汁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外喷,将前襟弄得湿透。
袁憬俞心想这样等下怕是出不去了,一身奶腥味,说不定在路上便被下人闻去。
“梅江,妈妈的衣服脏了。”他试着推了推齐梅江的头,乳头却被牙齿咬了咬,尖尖地痛一下。
嘶,袁憬俞吃痛,没法子,只能用胸布裹住另一边奶子。它藏在衣服底下,孤零零的,没有人去吮吸,仍然是鼓胀的,蓄满奶水,满溢到像小溪一样潺潺地流出体外。
足足吸了小半刻钟,袁憬俞的乳头麻痹得发疼,才终于将奶子从继子的虎口里解救出来。
“好痛,咬坏可没得喝了,小混账。”袁憬俞笑着训斥两句,腿夹着继子的腰,胳膊肘撑在他的肩头上,凑近在脸颊上亲了亲。
齐梅江的两只眼睛红着,没喝够,反而越喝越不满足,喉咙一股子甜腥味,迫切地需要一些乳汁润润。
妈妈的奶子好香,奶水也是甜的,怎么喝的够,他恨不得日日夜夜含在嘴里。
“妈妈……”
袁憬俞看出他犯了瘾,两根手指摸到他嘴唇,伸进嘴里去让他吸。
齐梅江一边吸,一边很可怜地去看袁憬俞。
他长了一张好脸,看起来冷冷清清,自尊心强,摆出这种表情却又像个小孩子似的,教袁憬俞心里软软的。
齐梅江性子多少是疯的,他在外人面前装得沉静,在袁憬俞面前一点不藏着,急躁不安,总是要掉眼泪。谁能想到在外头冷静的齐经理,在家里求着哭着朝继母讨奶喝?
袁憬俞笑了一声,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人,会顶着这样一张脸,在床上叫床?
男人很少会叫床呢。
袁憬俞一想到这儿,腿心里痒得厉害,咬了咬齐梅江的下巴,“梅江乖,去卧房里再吃,好不好?”
齐梅江不愿意,嘴里含着继母的手指,摇了摇头,含糊地:“妈妈,再给我一点……”
“你看,这边被你吃光了,另一边还有好多呢。裙子不好脱,要是叫人看去怎么办?”袁憬俞和继子讲着道理,手指在乳头上捏了几下,虽然看着肉鼓鼓,里头却被吸空,怎么挤也出不来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