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这话不该说,叫管事听见少不了骂,快走快走……”
“管事在大门口呢!怕什么!”
等了半个钟,大宅门口停下一辆车,齐梅江下了车,沉着脸往大宅里奔。
福六早带人在门口候着,一见到人连忙迎上去:“大少爷,夫人在餐厅里,昨儿请酒楼的老师傅炖了一夜的佛跳墙……”
“嗯,金珉德回了吗?”齐梅江松了松领结,人看起来有些焦躁。
福六跟在后头,一五一十地回:“没呢,说是前两天一教堂里出了人命,一直没查出什么,外国人想着法找巡捕房麻烦。二少爷这两天忙着没空回,打回来好几个电话,太太只接了一个,像是不大高兴……”
没回就行,齐梅江懒得管,他算着日子回来,为的是不和金珉德撞到一起去。
福六提前叫下人走开,等齐梅江进了餐厅,关上大门,再喊两个小厮守在远一些的长廊里,不准外人过去。他清楚太太和大少爷之间有事藏着,一见面得像柴火似的烧起来。
袁憬俞喝了小半碗汤,身后有脚步声响,他站起身,没等转过去,一声妈妈先进了耳朵。
齐梅江一把抱住袁憬俞,黏糊糊地在他耳朵上咬:“妈妈,妈妈,我想你……”他个子高,手臂长,像是一条蛇缠在人身上,叫袁憬俞难以挣开。
“妈妈也想我们梅江,好心急,怎么才打完电话就赶回来了?”袁憬俞被抱得太紧,两只乳压在继子胸膛上,溢出几滴奶,味道很快被闻见。
齐梅江被刺激得不轻,吞着口水,一只手去捏继母的乳房,“妈妈,这儿,想要这儿……”
“急什么,让妈妈好好看看你。”袁憬俞笑着推开继子的手臂,转了个身,一只手摸到那张脸上。
“好高啊,梅江,妈妈都亲不够了……”
齐梅江低头,咬在继母的嘴唇上,将舌头伸进去,“妈妈,眼镜……”
亲着,袁憬俞抬手给他取下眼镜,搁到桌上去。
舌头是软的,香的,这种气味叫齐梅江昏了头,捏着继母的脸亲个没完,直亲得袁憬俞发笑,不愿意给他亲了。
“妈妈,再亲,还要亲……”齐梅江红着眼,很干渴地凑上去,咬住继母的下唇,细细吮起来。
真像吃了催情药,袁憬俞心里想着,被齐梅江用一只手托住屁股抱起来,坐到桌上的空位去。
接吻太过舒服,袁憬俞脸上起了红晕,他坐在桌上,两只手慢吞吞地解着衣襟,一只腿去勾继子的腰。
齐梅江愣愣地盯着,继母将裙子前的纽扣解开,敞开衣襟,扯出一块胸布。
胸布是白色的一块,两侧湿得颜色深了些,只一拿出来,奶味便很浓郁地往外泄。
齐梅江顾不上别的,就着继母的手,去闻胸布上的味道,舌头才在奶渍的部位舔几下,被打了一下头顶,紧接着嘴也被一只手捂住。
“做什么坏事在?这东西脏得紧,不能乱舔。”袁憬俞将胸布叠了两层,放到大腿上,然后拍了拍继子的脸,很有教训的意思。
“妈妈,我错了……”
“乖,吃一会儿就回房里,好不好?”
齐梅江点头,看着袁憬俞扒下衣襟,露出左边一只奶子。奶肉又肥又白,从布料里挣脱出来,鼓鼓地堆在外头,跟个大面团似的。
奶头红艳艳的,有些肿,不知道是掐的还是磨的。它的中间有个小孔,往里陷进去一点儿,忽的,挤出一滴奶。
妈妈在出奶…在流出来…
齐梅江一下子发了疯,一口咬住奶头,鼻梁顶进奶肉里一下下摩擦。
他站在袁憬俞跟前,稍稍俯下身,两只手箍着袁憬俞的后背,嘴上咬住奶头发狠地吸,奶水从喉咙里淌过,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