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忽然笑一声,“看你哭得可怜,原想给你些甜头的,只是你来得不巧,要过阵子了……”
甜头?是什么意思?
相九愣愣看着袁憬俞,眼睛一低,才发现他的一截大腿露在薄被外,似乎是下半身没穿衣物。
天气热,不穿也是常事。相九心里发烫,裆里更是烫得发痛。他很想闻闻那薄被是什么味道,天天裹着太太,贴在那光溜溜的肤肉上,是不是早被香气浸透了?
“怎么,想赖在这儿?”袁憬俞揉了揉胸脯,蹙起一些眉头,笑着去问相九。
“太太,相九想、想伺候您……”
*
伺候?他要一个小厮伺候什么?
袁憬俞摇摇头,没奈何地:“怎么每回来都要说些胡话?你年纪和我两个儿子差不多,我怎么好意思糟蹋你?”
糟蹋?怎么会是糟蹋?
相九不知道太太怎么会说这话,心里不安,赶忙凑上去一些,口不择言道:“太太,怎、怎么会是糟蹋相九,相九做梦都想……”
“想怎么?”袁憬俞坐得累了,便挪了挪位置,躺回枕头上。
“相九,你想做什么?”等不到应,袁憬俞又问了一遍。
听到袁憬俞叫自己的名字,相九浑身哆嗦了一下。他红着脸,用那双黑漆的眼睛望着袁憬俞,怯怯的,很有一副可怜相。
“不和我说?”袁憬俞弯了弯眼睛,即便相九不说,他也猜得到。
袁憬俞从被子里伸出去一只腿,轻轻踩了踩相九的肩膀、胸口……
相九被勾得发疯。
这些天他白日做梦,夜里做梦,全是梦着袁憬俞的脸,早晨一醒经常是遗了一裆的精,如今袁憬俞就在跟前,他怎么能经得起撩拨。
那只脚就踩在自己的胸口上,相九低头去看,浑身都在发颤,好像被这足心一下下烫着……
太太的脚真白,像玉,趾头也是漂亮的。
想舔……
相九被这混账想法激了一下,精囊里胀得突突跳,险些要漏出来一些,连忙讨饶:“太、太太……相九、相九不行了……底下、底下好胀,要出来了……”
相九想躲,躲开太太用来捉弄他的脚,却是舍不得。他心里既高兴又害怕,高兴太太居然愿意再和他亲近,又害怕自己这副下贱的模样讨人不喜欢。
两滴眼泪不小心落到袁憬俞的足背上,相九吓了一跳,抬手去捧着,用指腹仔细揩去。
“出来,什么要出来?”袁憬俞忍着不笑,收回脚,不让相九擦了。没一会儿,胸痛好受一些,他便支着身子坐起来,掀开帷幔,将两条腿搭到床边,摆在相九眼前。
相九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裤子,一只手正死死握着阴茎,喘气得十分厉害,像条口渴的狗。他没料到袁憬俞会从床上坐起来看自己,吓得赶紧用衣服下摆遮住阴茎,不敢吭气。
“你这小奴才,胆子好大,在我床前做这腌臜事?”袁憬俞低了低眼睛,看见那蓬勃的一团。
相九吓得磕头,“太太,相九没有,没有做坏事,怕忍不住弄脏太太的屋子,想、想憋着……”
袁憬俞不由得想到齐梅江,上回也是用手握着,怕射出来。
“好了,没有人怪罪你。”
相九这才不磕头,挺直脊背跪好,眼睛湿漉漉地去看袁憬俞,“太太,相九要走了。”
“憋不住?”
相九点点头,一只手悄悄摸到下身去握紧。
“掀开,让我瞧瞧。”
“太、太太!相九不敢,相九不敢……”相九吓得伏在踏板上,像见了鬼一样嚎。
“你不愿意,就算了,又哭什么?”袁憬俞收回去一只腿,正想着重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