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菱举着无力的胳膊,将他的头推远,“脏,走开。”
宋观书也不恼,笑了笑爬下炕去。
晚上,姜菱不用他铺被褥。
她铺好了两床被褥,自己率先钻进被窝里,被子的边边角角都被她压在身下,像是个大蚕蛹,不留给宋观书任何的可乘之机。
这丫头明显是生气了,如果今晚硬要同她睡在一起,她肯定会更加生气。
宋观书只在她的脸上亲了两下,姜菱气得把头往被子里钻。
“好了,不闹你了,快睡觉吧。”
姜菱不信他,过了半晌,听见洗洗涮涮的上炕声音,他应当是爬进了自己的被窝,然后灯灭了,她的头才钻出被窝。
第二天,姜菱早起以后就不理他。
陈向阳没有早早就来报到,估计是去相亲了,这真是太好了,他哄姜菱而不会被打扰。
“还生气?”
他还有脸问!
姜菱没有推开他的头,他轻声说,“你说过的,我们是有结婚证的夫妻,做这些事很正常的。”
这个人,有完没完,又把这陈芝麻烂谷子的话拿出来说。
“而且,你帮过我,我再帮你。”他歪头看着姜菱笑,这是她非常喜欢做的动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宋观书学会了,“也算是礼尚往来。”
这能一样吗!
那个时候,是他叫她帮忙。
而昨晚,姜菱可没有要他帮忙。
似是看出姜菱心中所想,他说,“我能感觉到你想。”
姜菱气得手痒,想扇他,又怕他会舔她手心。
把人给得罪了的下场,就是宋观书连着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能睡在姜菱的被窝里。
从前总是他说两句好话,或者是坚决不肯走,姜菱就同意他留下一起睡了。
现在姜菱是铁了心不跟他睡在一起,任他好话说尽,都没有用。
他们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去年十二月之前。
会坐在一张桌子上共进早晚餐,却不会有更加亲密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