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菱还没有见过那个小婴儿,好奇得很,“好。”
她转头跟身侧的宋观书说,“我去看一眼就出来。”
宋观书是男人,不方便进去,只有两步路,距离很近,不担心会出事。
去看孩子的不在少数,姜菱和菊香隔着人群看了一眼,能看见被子里包着个黑黑胖胖的孩子。
方大娘的三个女儿都来了,脸色很臭,不像是弟弟过满月,倒像是死了亲娘。
就在姜菱离开的这段时间,桌上其他人要么去打扑克,要么跟熟人聊天。
别看陈向阳才住进来没多久,也有了自己的社交圈,他本来想去隔壁桌上打扑克,但又觉得把宋观书单独留在这有点可怜。
两人之间能聊的内容不多,他眼尖看见宋观书锁骨上的牙印。
这位置,是谁下口的不言而喻。
陈向阳不可思议地问,“是姜菱咬的?”
没看出来啊,姜菱这么凶残。
其实是晚上的时候,宋观书亲姜菱,不小心用力变成了咬。
咬人不是个好习惯,这人那么喜欢咬人,得让他知道被咬的滋味。
姜菱气得一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她没留情,极为用力,也因此这牙印过了好多天都没有消。
宋观书轻轻点头,他伸手整理了一下衣领,似乎想要挡住。
但是根本没有挡住,陈向阳是个热心肠,自愿上前帮忙,“哥,我帮你。”
然后在他的帮助下,扣上的宋观书衬衫上方最后一粒扣子,彻底挡住那道牙印。
宋观书:“谢谢你。”
陈向阳摆摆手,“小事,不客气。”
如果不是知道这是个缺心眼,他真得怀疑陈向阳是故意的。
姜菱来到这世界第一次吃席,通过其他桌的反应能知道,饭菜应该挺一般的。
她正跟身边的陈向阳和宋观书说晚上吃鱼,就听见有人吵嚷,说是孩子丢了。
这是怎么说的,虽然今天人员庞杂,但那是个孩子,又不能被揣进兜里带走,怎么就能丢了呢。
方老太刚出月子,头上戴了个毛线帽,哭得不能自已,“我的耀祖啊!”
没错,继三个招娣之后,她家小儿子就叫耀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