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是他在扮可怜,是姜菱发自内心地心疼他。
他想,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宋观书把她捞进怀里,“没关系,还有你在我身边。”
耳鬓厮磨,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耳后下巴上,最后落在了她的唇上。
姜菱没有躲开,任由轻柔的吻落下。
只是个单纯的吻,没有被加深,不带有情欲,有的只有快要从心底深处溢出来的喜欢。
宋观书没有做出过火的举动,姜菱也就随他去了。
次日是周天,不用早起,哪怕睡到十点多钟再去孙老头家也来得及。
姜菱不能起得太晚,她得早上起来写稿子。
年前太忙,上班的时候没有时间摸鱼写稿子,她只能晚上拿回家写。
宋观书呢,每天晚上缠人的人。
她的定力不足,只能找别的时间写稿子。
凡事要看两面性,晚上不工作,保护了视力。
姜菱早起写稿子,宋观书起得比她还早。
说好了利用好上午的时间,结果真正从被窝爬出来时,已经将近中午,干不了别的了,收拾一下可以去方老头家。
离家之前,姜菱恨恨地跟宋观书说,“你今天下午去厂里监工,去跟人谈合作,不管去哪儿,就是不要在家里。”
她不管自己定力太差,只怪敌人诱惑太大。
宋观书笑着说,“我下午看书,不干扰你。”
手被他扯着甩不开,姜菱瞪了一眼他:“你最好能做到。”
收礼的账房设在了孙老头家西厢房,来参加的宾客除了一些邻居外,便是非常亲近的亲戚朋友。
大家脸上的表情各异,一定要形容的话,大概是吃了屎味的巧克力。
虽然是巧克力,但是屎的味道。
五十多岁生了孩子,还大操大办,说起来都觉得很难听,带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孙子呢。
陈向阳跟他们俩占了座,两人才坐下后不久,菊香去礼房上账。
“菱,进屋去看看孩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