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菱捂着衣服,一脸惊悚地看着他。
他无奈地叹口气,“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我是让你把染着血的衣服脱下,总不能穿着这衣服去上班,我一会顺手给洗了。”
“我知道啊。”她的态度很硬气,“我想自己洗。”
宋观书还能不知道她在嘴硬,他解释道:“水凉,冻手。”
“那我就烧一壶热水往里兑。”只要思想不滑坡,方法总比困难多。
“加了热水,衣服上的鼻血反而不容易被洗干净。”
有吗?她曾经也是很有经验的,怎么对于他说的这个一点印象都没有。
“在这种事情上没必要骗你。”
是啊宋观书没有必要骗她,总不至于这人爱做家务到要与她抢活儿干的程度吧。
“我要换衣服了。”姜菱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转身。
宋观书按照她的指挥,乖乖转身。
姜菱跟宋观书不同,她每天晚上会把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找好,就放在炕头上烘着,这样第二天睁眼后就能穿衣服,不用去找。
衣服在炕头放了一晚上,穿的时候还是暖和的。
宋观书每天早上都要去柜子里翻衣服,姜菱很佩服他不怕冷,早上的房间里并不温暖。
他以前好像不是这样子的,生活习惯很好,跟姜菱一样,前一天晚上就找好了第二天要穿的衣服。
姜菱是因为懒,宋观书因为什么,她不知道。
从柜子里刚找出来的衣服,不如在炕上烘了一晚上的暖和,上身惹得姜菱不断喊凉。
在姜菱害得刻意遗忘之下,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被她抛在脑后,就包括“始作俑者”徐友兰。
她没想到,她和宋观书没去找徐友兰算账,这人自己找上门来了。
徐友兰还惦记着姜菱曾经说过,要帮忙打听她丈夫的事情。
约莫了一下时间,半个月过去,应该已经打听到了。
于是,徐友兰主动找上门来。
她是来办公室找的姜菱,徐友兰怕单枪匹马去了他们家遇害都没人知道,办公室人多安全。
看见这人,姜菱想起她干过的事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距离她上次来办公室找人没过多久,财务科的同事当然不会忘记她,还以为这人又来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