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法对别人有没有用不知道,对姜菱大概没什么用。

也没有人处理同伴流鼻血的时候不穿上衣啊,很大,再近一点,就要怼到她的脸上了。

刚稍微控制住的鼻血,又不受控制了。

姜菱是个意志坚定的好同志,怎么会轻易被眼前的美色所动摇呢。

她坚决地伸出手同诱惑说不,将眼前的景色推开。

嗯,果然是软的。

宋观书单纯地没有旁的想法,只想姜菱赶紧止住鼻血,猝不及防被推开,他还有些迷茫。

“我……”

姜菱摆摆手,示意不用他帮忙,“没事,我自己就行。”

鼻血渐渐止住了,宋观书找到抹布将地上还有炕上的血擦干净。

“怎么会流鼻血呢?”

姜菱坚决不能承认刚才偷看他了,“晚上的炕太热了。”

宋观书的目光中满是心疼,她流了很多血,“等会去买只鸡给你补一补。”

别补了啊,再补流得更多。

她说,“我觉得我这几天吃两天白菜豆腐就行。”吃点素,冷静冷静。

姜菱最讨厌的菜就是白菜豆腐,在其他邻居入冬前存了许多白菜的时候,宋观书只象征性地买了几棵放在西屋。

事出反常必有妖,姜菱不喜欢跟他刨明心事,宋观书只能靠猜。

“没关系的,不用担心花钱,厂里的效益不错,年前会有一笔分红,以后每月都会有,会越来越多。”

姜菱要怎么跟他解释,这跟钱没关系。

“只是我突然很想吃白菜豆腐,真的。”

姜菱目光诚恳地看向他。

这就更不对劲了,姜菱竟然会想吃白菜豆腐,不过既然她不想说,宋观书没有深问。

“好,那明天煮白菜吃。”

姜菱的衣服上也沾上了血。

宋观书皱着眉,“衣服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