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稚雪温柔替他解开红绸,托住头颅轻缓压至身下,似是想起什么,探手停顿在空中,避开了那精致小盒转向旁边一侧的布袋。

却感到衣袖被轻扯,他垂眸看去。

“…不是怕得很吗?”

“疼…但是因为是夫君,所以舒服的。”

路临歪侧过头,只露出掩藏在乌黑发丝之下泛红发烫的耳尖。

“路…大人可真、真是个秦楼楚馆里最淫贱下贱的妓子都比不过的骚货,扇逼还不成,看来只能由本王…亲自教训了。”

银制蝴蝶停留在嫣红的蒂珠上振翅,随着锯齿逐渐嵌进泛白蒂根内,双性美人乌黑的眸子也逐渐涣散失真,瞳孔震颤缩小,手掌下滑抚上逐渐凸起鼓胀的圆润肚腹。

好酸…好胀呜,为什么…进去了还能大一圈呜。

“是岁岁说的,让夫君尽情当个恶人。”

不愧是皇室用于调教人的淫具,烛火摇曳倒映着肉体重叠,那蝴蝶栩栩如生般开始振翅高飞,银色翅膀拍打在敏感脆弱的媚肉上,牵动那锯齿咬合更紧,变换着角度力道恶狠狠折磨那神经细胞密布的艳红肉珠。

绵密的泡沫随着激烈的性事泛起一圈围在穴口,随着挺腰捣弄再抽出,那隐秘的脆弱肉腔生热,青筋怒张的性器将温热湿润的肉洞完全肏弄成专属于自己的鸡巴套子。

乌发少年被肏得整个身子都在发颤,沾满泪水和汗水的脸颊露出脆弱而又被男人完全开发熟透的惊人媚态,偏生那双水眸又纯情而明亮,倒映着梅稚雪的身影。

“哈呃…呜…不太深了”

“路大人这就受不了了吗?本王还没肏几下呢,就叫着哭着喷水了。不套本王口中的名单了?这可不行啊,勾引要有始有终才好。”

银制蝴蝶夹被看似温柔但本性恶劣的男人按进r蚌肉中,嫩逼眼还没承受几次肏弄就一颤一颤近乎痉挛般抽搐绞紧,汁水四溅,划过天空飞溅到梅稚雪的亲王蟒袍上,身下打出一片神色。

纤细盈盈一握的腰肢紧绷如一轮明月,像是引颈就戮的仙鹤般,在猎人的掌心被彻底钉死,拔掉可供逃跑的羽翼。

双性少年眼眸彻底失焦,吐出红舌,盛不住的晶莹涎水顺着唇角耷拉成丝。被夹成一块肥嘟嘟烂肉的阴蒂也抽搐挺着,殷红得仿佛滴血般。肥烂逼肉喷出一股股骚水,将那凌虐它的炽热性器包裹,如同精致的透明鸡巴套。红肿不堪的肉逼像是肿成一团烂桃子,一戳就开始疯狂溢出甜美汁液。

子宫酸涩胀疼得要命,原本平坦的小腹鼓起足有怀胎四月的妇人模样,双腿肉眼可见得颤栗不止,白浊顺着合不拢的湿软肉洞往外淌出,蒂珠红肿肥大如同一颗肉枣坠在逼唇外,可怜兮兮地随着主人呼吸颤抖。

矜贵清雅如朗月入怀的世家公子没有丝毫厌嫌,将肮脏被褥亲手褪换,像是爱护自己心尖的珍宝般,动作轻柔,抬手为他抚平眉间,生怕惊醒怀中少年。

炽热视线紧落袒露的胸膛,如桃花般朵朵盛放的吻痕遍布。甚至腰间青红印记还未消退,足以证明纵情一夜的房事是多么疯狂。

“岁岁,可想…”当皇后?

怀中少年紧闭着眼眉,似有些不适又往他怀中贴蹭近了些许。

没有回应。

梅稚雪忽然扬唇含笑,将睡得有些不安分的少年温柔拥进怀中,于眉心轻轻落下一吻。

也罢,岁岁就当岁岁。

东方的地平线泛起一丝丝亮光,晶莹的露珠从屋檐垂落,身披狐毛大氅的状元郎捂着汤婆子,步伐似有些僵硬,一步一停,额前汗珠密布,呼吸紊乱,时不时唇齿间泄露几声轻喘。

“哟,这不是陛下钦点的状元郎吗?怎还没过一天就成这样了。”

“这就是得罪了临安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