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王话语间只提了许清临与苏致远,视线却锐利扫向这位行礼极为端正的清瘦少年。
“一来就这般不安分…闹得鸡犬不宁的,皇兄也真是糊涂。”
虽然并未指名道姓,但临安王对其的不喜已经表露在面上。许清临紧蹙着眉头刚想说什么,便被打断。
“许清临,你一个女子,不好好在家中待嫁,凑什么热闹。女子的贤良淑德,你是一点没学好。”
临安王是先帝最疼爱的幼子,即使做尽荒唐之事仍然给了个临安王的称号,封地也算是极为富庶的江南地带,离京极近。尽管世家权贵对于临安王的履历都有所了解,但耐不住藐视皇家威严的罪名,许清临以后的夫家…怕是彻底没望了。谁会找一个被王爷彻底否定声名败坏的女子呢?
“还望临安王殿下慎言。”
许清临侧首面上未表露出丝毫不满,心中已然嘟囔起“不嫁就不嫁,本小姐又不是一定得嫁人”,却听见身边清脆的“啪嗒”一声。
“你是对本王说的话不满…?”
临安王脸色阴沉,开始把玩起手中翠绿扳指,阴鸷眼神似乎已将那瘦弱少年凌迟数遍。
“并非,只是陛下在殿中曾言许探花能文能武,实为京中女子表率。”
殿下此言,难道是要驳陛下的言吗?未尽之言,无需直说,在场的人心中皆知。
“状元郎倒是邻牙利齿…成,好一个女子表率,只不过闹成这般还是有些难堪,既许探花无错,那便是你状元郎的错了,本王便罚你在这跪一个时辰,你可同意?”
“谨遵临安王殿下的教诲。”
乌发少年抬首余光扫过躁动的许清临安抚,清瘦却挺拔的身姿吸引不少人的注目。
“区区一双儿,何必值得阿兄动怒?为兄替你管教管教便好。”
眼前是一对银白软靴,目光上移还没窥见来人容貌,就被一股气流推着后倒。
“咳。”
“哎呦,我的阿弟阿,你本就身子不好,何必这般大动肝火,知道你心疼阿兄。不过是一双儿,不值、不值得阿。”
踩在胸口的那只脚看似极重,实际上却连丝毫灰尘都未溅到红袍之上。
“皇兄最近在为江南水患的事情烦忧呢,七哥朝中还有要事忙碌,阿弟身体弱帮不到什么,便在此处替七哥出出气。”
耳边是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以及临安王心满意足离开的步伐声,闹剧结束,其余的世家权贵也不敢留下来凑这位皇后遗腹子的热闹,只能早早退场。
“…岁岁,可还好?”
“不好,梅大人什么时候把我娶回家?”
乌发少年被迫仰起头,卷翘浓密的睫眉上泛着水色,眼眶泛红,像是被男人欺负到极致的模样。
虽然梅稚雪已侧过身,金线绣纹的雪白大氅将少年身影遮得严严实实,但依靠模糊的身影许清临脑海中已然想象出凄惨可怜的模样,忍不住直骂“有本事冲本姑娘来,欺负他算什么东西。”
“…许探花生性纯良,为人直爽,你莫要欺负人家。”
“哪有,夫君这不是忙着欺负岁岁嘛。”
由新帝赐下的状元府很大,亭台楼阁,飞檐青瓦,盘根交错,汉白玉桌旁假山环绕,小型瀑布下流直落莲花池中,锦鲤游荡。
“哪来的登徒子,竟敢私闯…我路府?!”
明媚张扬,一身红袍引京中娘子忍不住心动神摇的状元郎浑身赤裸,双手被红绸所束高高悬挂房梁,被迫跪坐榻间,乳鸽大小的雪白奶团随着剧烈呼吸震颤,粉嫩奶尖挺翘刚好承接滑落下来的一颗晶莹汗珠。
雪白紧绷的肉臀间隐约有湿润淫液不停滴落,淅淅沥沥顺着腿侧泛红软肉,如失禁般喷个不停。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