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还带了一丝狡黠,左手钻进衣摆紧捏着那根滚烫的性器。

“夫君,你的鸡巴好烫呀…哦,我怎么一摸,它就雄赳赳气昂昂的向我抬头了,真坏。”

少年恶劣地掐了掐那根在他掌心跳动又胀大了一圈的鸡巴,引得梅稚雪又是闷哼一声。

“夫君,真的不肏我吗?”

双性少年此时倒真有了猫崽子的那股灵动蔫坏劲,梅稚雪却丝毫没有恼怒的意思,比起挑衅的少年他显得更为冷静且淡漠,但牵着缰绳隐约暴起的青筋出卖了他。

“岁岁以后还会遇到很多人,如果届时你后悔了怎么办?梅家二公子可以再娶可以纳妾,但是岁岁怎么办?”

“不会的。”

岁岁没有未来了,岁岁的结局已经注定了。所以疼疼岁岁吧。

在被丢进乱葬岗里变成一堆白骨之前,再贪恋一次温暖。

见梅稚雪仍然沉默着,双性少年也没有继续等待的意思撩开衣摆,将那根炽热滚烫的鸡巴释放出来,很明显的意思是…。

“夫君不给,岁岁自己取。”

在漂亮的双性美人主动掰开自己的逼套弄那炽热鸡巴,却几次因为不熟练而滑过时。

只见梅稚雪不知何时松了缰绳,没等路临惊恐地叫出声,那根生得白净如白玉般尺寸却吓得惊人的鸡巴硬生生捅开逼口,势如破竹,长驱直入。

初次破处的感觉实在是过于奇妙,路临很难描述得清楚那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大脑似乎紧急启动了本能保护自己的功能,屏蔽了这一瞬间的伤害,直到双性少年茫然而又无助地抚向那被鸡巴顶出一个淫邪弧度的肚腹。

才真切认识到,自己真的被肏了的事实。

“咿呀呜!!!!!!”

好深,太深了。

炽热狰狞的鸡巴将逼口撑得近乎泛白浑圆,近乎粗暴地撑开碾过每一寸不甘心臣服的媚肉,前所未有的即将要被操穿,从身体内部被顶破的深深恐惧让双性少年双腿胡乱踢蹬,整个人失控般抽搐起来。

“好酸呜…好胀啊,夫君轻点呜…哈呃不要哈!!!!”

马被松了缰绳,在草场中飞驰而过,剧烈的颠簸让梅稚雪甚至无需用多大的力气,就能轻而易举的将那窄小紧致的子宫肏开,让那本该承担孕育职责的嫩肉袋子成为裹鸡巴的容器,完全撑成属于梅稚雪的形状。

路临似乎第一次才认识梅稚雪般,明明笑得温柔清隽,如同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但却能够疯到松开缰绳握着他的腰肢,如同一个暴君般征伐,将那口湿软的小逼奸淫得媚肉外翻,白色的泡沫被挤出又被恶狠狠地顶进穴心击碎,无论他如何扭动着细腻纤细的腰肢,却死活在这场让他从心底真实感到恐惧的粗暴奸淫中挣脱不得。

他几乎是躺在马背上,两条纤细的长腿被迫盘在白衣青年的腰间,初次被开苞的雏子逼可怜兮兮地张着逼眼吞吃,承受骤风暴雨打桩般的肏弄。

“晚了。”

“…也怪夫君我,没早点教导岁岁,永远不要在床上挑衅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