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稚雪就这样静静坐在他旁边,等待他吃完糖葫芦,又将他抱上马车。
“二公子,现在是回府还是…”
“去马场。”
落日余晖洒在绿意盎然望不到头的草原上,耳边是呼呼的风声,人影逐渐缩小。眼中倒映的事物在双性少年的眼中不断后退,所有繁杂的声音都已经消失,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他与梅稚雪。
路临像是迷路已久的孩童,终于找到了可以遮风挡雨的家。靠在温暖宽厚的臂膀上,似乎所有风雪都被隔绝在外。
“夫君…。”
“我在。”
在这里他是安全的,数日压抑的情绪,崩溃,无助,茫然与委屈在一刻都爆发出来。化作委屈的一声夫君呢喃。
那种堵在心中的一口郁结也烟消云散。他靠在梅稚雪的怀中,听见身后握着缰绳不断催促马儿跑得更快的指令。
他想…这样好像也不错。
前日在书房被罚狠的娇嫩小逼还有些红肿,再加上马背上的颠簸可苦了这敏感的雏子逼,双腿内侧的软肉也被磨得生疼。刚开始那种轻微的刺激还能忍受,但随着时间拉长,及时风吹佛而过抚平心中的焦躁带来欢愉的情绪也不能缓解了。
那种火辣辣如同擦破皮般的痛楚让他忍不住夹紧马背,但从那条细缝中却缓缓流出些许淫液,湿润感越甚,粘腻在腿侧。终于忍不住,从唇齿间泄露出几声细碎难耐的呻吟,像是压抑许久因而显得格外绵长甜腻。
“岁岁…?”
梅稚雪连忙拉住缰绳强迫奔驰的马停下,尘土飞扬马头带着前腿高高上扬,肥厚白皙的肉唇被迫分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肉豆,由于重力下滑,肉豆几乎贴着里衣往下滑蹭,如同含着一团火花,令人牙酸打颤的灼烫感与酸痛叠加,从神经末梢噼里啪啦化作细密的电流瞬间传递至四肢百骸,全身都为之震颤。
雪白紧绷的屁股晃动着想要往上逃离,但此时马的前脚已经落地,湿软嫣红的逼肉直接撞上马鞍,小腿绷直,高高昂起头颅,如同引颈就戮的天鹅,发出凄惨又绝望的悲鸣。
蒂珠实在过于脆弱敏感,只是那一下就充血肿胀起来,只是稍稍抬臀都能感受到蒂珠内部爆炸般的恐怖酸痛。潮红的脸上细密汗珠滴落,探出猩红的舌尖,唇瓣大张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直到按在身后的手被捉住,温热的身躯贴上背脊。
“难受…怎么还是烫的,夫君也磨疼了…”吗?
“唔。”
耳边是男人低哑的喘息声,难掩其浓郁厚重的欲望意味。那双节骨分明的大掌握住盈盈一握的细腰,指腹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充满下流意味的摩挲。顶在屁股上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让双性少年浑身一僵。
“不是说,要做君子的吗?”
“岁岁,夫君也是男人。”
是男人就有欲望。
那晚的记忆还历历在目,被戳破起了欲望事实的梅稚雪狼狈离开屋内,独自在后头院子的泉水中冷静。宁愿去洗冷水澡,也不愿意碰自己。还扯出所谓的君子大旗,但鸡巴…却硬的不行。
许是经过了上午那一遭,不愿思考不愿深究,只想享受风拂面而过将所有忧愁抛之脑后的爽快。让一直蜷缩在自己内心世界的路临第一次尝试毫无顾忌的宣泄自己情绪。
他大胆在马背上抬腿翻身,马背上幅度过大的动作让梅稚雪一惊,紧蹙着眉头生怕他摔下去急忙伸手搂住腰肢,却见那平常和狸奴一般瑟缩怯懦的双性少年扬唇笑得张扬与明媚。
双手大张向后仰去,骏马疾驰而过,木簪掉落,三千青丝散乱垂坠,在风中如同倾泻而下的黑色瀑布,细腻柔软的发丝如同幕帘将他大半漂亮容颜遮掩,只留下那双只注视着白衣青年泛亮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