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也只有皇家的藏书阁可以称之为首。但即使如此,也不是梅稚雪用来可以随意消耗的东西,尤其对于路临这种嗜书如命却因家道中落而只能无奈放弃科考的书生来说。

眼眸放大连那颗骚浪的肉豆子被令牌上的红绳无意缠绕,拖拽着下滑,变成连来拿上面被拉扯极致毛细血管都隐隐吐出的粉白肉条,令人小腹蜷缩来不及反馈大脑的极致酸痛都顾不得,直到近乎疯狂抽搐地双腿安稳夹住,没让它来得及沾染上自己的淫水,方才反应过来。

“哈呃!!!!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墨先生的…呜哈!!好痛,勒到了呜,令牌呜!!!”

一想到自己追寻已久的墨相孤本被自己发骚发浪而喷出的淫水打湿,整个人都不好了。甚至一度没有控制好语气,眼眶通红带些委屈至极的逼问。

红肿的肉蒂终究只是一块过于敏感脆弱的软肉,根本不是用于承重的地方。只是停滞了几秒,红绳就开始松动下滑,像是刀割般锋利的勒过肉缝,啪嗒一声,湿哒哒的摔在一本书简上。

有些泛白透明的蒂珠由于反作用力瞬间弹回逼口,恶狠狠如同惩戒这让它被迫赤裸裸承受苛责的肉唇,啪叽一声不断晃动甩打在肥厚的肉唇间,被勒过留印的地方隐约有些殷红甚至泛紫。肉珠迅速充血红肿,像一颗刚洗净水光发亮的诱人葡萄。

可怜的双性美人委屈缩成一团,捂住小逼在白衣青年怀中瑟缩发颤。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酸痛刺激仍然在身体里荡漾回响,腰肢被快感压塌,缓了许久才在梅稚雪轻拍背脊的安抚下缓过来,理智回神,自觉失态越距,死死咬住唇瓣,眼眸飘忽不定刚想开口,却被轻笑着捏了捏脸颊。

“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