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如同一只被淋雨可怜巴巴的小猫崽子本能哼唧了俩声,显然不满他的这句话。但似乎又想起他的身份,只蔫巴巴的不吭声。
他是不是最近有些…太过放肆了?情绪外泄的次数似乎有些多了。难道这就是话本里头所谓的恃宠而骄?可他似乎…
“夫君就愿意纵着岁岁,好不容易让岁岁打开心扉,娇些不懂规矩些又何妨,更何况是这种细枝末节。难道岁岁想让夫君这几日的辛苦努力都付之东流吗?”
好不容易让学生开了点窍,再让学生走会之前的死路,可不是一个好夫子该当的。
漂亮的双性美人还没有从方才的潮吹余韵中回过神来,大脑反应慢了半拍,只跟着他的节奏与话语思考,好像…是这么回事?
“对、对不起…。”
让别人的努力付之一炬什么的,身为罪魁祸首他要道歉…做错了事情,娘亲教过,要好好道歉才行。
看着双性少年呆愣点头,梅稚雪含笑亲昵凑过去吻了吻他的眉心。
“若是岁岁真的感到抱歉,那便罚岁岁和夫君日后一同上夫子的课吧。”
“这般,便原谅坏岁岁。”
第40章 小通房5-7(剧情多:骑马磨蒂马震开苞,佛珠塞穴巴掌掴逼蒂夹
小通房5:骑马嫩批磨得生疼磨阴蒂鸡巴顶臀,马震开苞
柔和清风拂过湖面,引得湖中荷叶轻摇。青瓦被雨水洗的透亮,在青石板上激起小小的水坑。第一缕晨光穿梭在竹叶剑,编织成一道道金色的丝网,院中水池锦鲤游动,波光粼粼。
“季夫子安好,敢问夫君他…。”
季淮安,京中有名的大儒,即使是丞相为了府中的小儿子专门登门造访,用尽了人情仍然没能得来这位大儒的垂眼。这样的人,梅稚雪是如何请来得?怕是…。思及此处,漂亮的双性少年又忍不住紧咬唇瓣,为什么…要待他这般好呢?明明不是明媒正娶的妻,就连一顶小轿换回来得妾也算不上,他只不过是一个玩腻了就能随手丢弃的东西而已。
路临陷入沉思,因此没有注意到这位连皇子皇孙但难以请动的季夫子神情怪异而复杂地看着他。
“梅二公子好像还有事务未处理完,我们先行开始吧。”
尽管路临满腹疑问,但作为一个将尊敬师长刻入骨子里,又经历过家道中落一系列的事情被生活磨锉了棱角,双性少年学会了将所有的疑问好奇与生存无关的情绪压进心中。
季夫子不愧是名满京城的大儒,路临从未觉得以前让他抓耳挠腮的策论会如此简单得理解透彻,只用简简单单的一两句话就拨云开雾,让以前总觉得困顿难以理解的东西在眼前瞬间开朗。双性少年如饥似渴恨不得半柱香的时间就将以往所有的疑问都问出,像是在被困在沙漠中许久的旅人终于看到绿洲与水源。
“莫急,多少历朝历代的圣人名儒穷尽一生才编写出这几册的书卷,里面的东西绝非一日之功就可学透。”
闻言,乌发少年忍不住羞愧垂首,耳边泛起淡淡桃红。
“你的字不错,稚雪教的…?唔…不太像,是曾上过一俩年私塾?”
季夫子的态度明显要比清晨等在这里看到路临时柔和许多,甚至面带春风。
可能所有的老师都是这样,对于勤学好奋又有天赋的学生总是忍不住多给予几分偏爱与关注。
不知伏案多久,等到接近黄昏,季淮安还对路临这个学生有些恋恋不舍,甚至对于自己学生的到来有些意兴阑珊,不满地吹胡子瞪眼。
像是在说,这样的好苗子,你怎么现在才告诉老夫。
梅稚雪看着眼前焕发生机的老师,含笑唇形微张。
是您之前说得,对双儿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