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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文还没说话,上官妙云赶紧解释:“没有!我是实话实说,心甘情愿。”

萧庆宁:“怎么就让你心甘情愿了?”

上官妙云想了想,组织好语言,诚恳道:“不只是我,其他同僚也这么想,只要你们两个在一起,大家都觉得再困难的局面都有办法解决,看到你俩一起大伙心里就有底气,要是你们吵架了,那我说什么都要帮你们解除误会是不是?你看,你们就像慕容雅博和岳芝,只要他俩不闹脾气,谁能拿他们怎么样?你俩好好的,燎人又能那我们怎么样?”

萧庆宁问她:“谁教你说的这一大堆道理?”

上官妙云道:“跟了陛下这么久,自己也会开窍的嘛。”

萧庆宁正要说话,白靖文跟上官妙云说道,“你放心,我们不会吵架,也不会有误会。”

萧庆宁:“……”

上官妙云:“你看,靖亲王多好一人。”

萧庆宁拽了她一下:“看路。”

她脚下有块圆石头,抱着被子和枕头没看见,差点踩下去,白靖文向她伸手,说道:“我来吧。”

上官妙云:“我来我来,没几步路了。”

裴纶的大营在京卫营驻军地的中央,他为人坦荡大方,全没有架子,人缘极好,知道他受了伤,营里营外全是来探望的人,这时夜阑更深还好些,营中只剩宋淳、陆巡、皇甫华玉和崔思慕等几个将领,看见萧庆宁和白靖文两人进来,便是裴纶也想爬起来行礼,萧庆宁先向众人说道:“不必行礼,我现在不是皇上,是裴纶的朋友。”

经过这些时日相处,宋淳等人都了解萧庆宁是什么人,不过礼可以不行,敬重还是要给的,他们纷纷避让两边给出位置,让萧庆宁和白靖文落座。

萧庆宁详细问了裴纶的伤情,得知裴纶福大命大,那支箭没有伤到根本,要是再往上一两寸就很难说了,裴纶腰部缠满了白色的绷带,上便依稀可见淡红色,还跟萧庆宁调笑道:“陛下,我这小伤,辨非兄一来我全好了,明天和他去跟燎人来点硬的。”

萧庆宁尚未开口,上官妙云先道:“得了吧你!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

裴纶道:“我这不是活跃下气氛吗?我就受了点小伤还劳烦陛下亲自来看我,挺不好意思。”

上官妙云:“不好意思你就躺下,以后别再受伤了。”

裴纶笑道:“尽量尽量,你给陛下和辨非兄倒杯茶啊。”

又向萧庆宁道:“陛下,我这没有好茶叶,你将就些。”

萧庆宁:“不用说这个,后面你先安心养伤,京卫营让靖亲王和你的副将先负责,等你好了之后再接回来,不是要拿你的兵权,是为了让你好好休息。”

裴纶:“陛下这么说折煞我了,京卫营本来就是陛下的,陛下有命我自当遵从,更何况是辨非兄接手。”

萧庆宁微微颔首,此时上官妙云把茶端上来,萧庆宁接过,上官妙云再把茶端给白靖文,而后看了一圈后面的宋淳和陆巡等将领,说道:“你们都站着干嘛?坐下喝茶啊,别把陛下和靖亲王当外人看呀,都说了是朋友。”

宋淳等人嘴上说不敢却纷纷落座,他们坐成一个小半圆,将萧庆宁和白靖文围在中间。

◉ 168、心上人是眼前人

虽说宋淳和陆巡这些人对萧庆宁有着无限的尊崇和敬畏, 不过到了当下这种场合,萧庆宁总是能让气氛变得很好,她把君臣之间的尺度拿捏得极好, 便如此时,她慰问裴纶之后, 转身便问宋淳:“听说你夫人生下了一位千金?”

宋淳笑言:“正是, 一岁多了,末将是前日才看见家里人送来的书信。”

自开战以来, 他离家已差不多两年,这两年间先是守通天阙, 然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