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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便道:“让你喝口茶都推三阻四,要本王喂你不成?”

皇后:“景祐!”

萧景祐别过脸去,“行行行!我什么都不说。”

说罢,他自顾捧起他那杯茶喝了一口,不忘跟一旁的宫女撒气:“想烫死本王不成?下回再这么烫,本王送你下油锅!”

宫女吓得噤若寒蝉,赶紧下跪请饶,其实那杯茶根本不烫,只是萧景祐找她们晦气罢了。

然而这一插曲并不能改变白靖文的现状,萧庆宁依然对他不做理会,反而又捧起茶杯喝了一口,风轻云淡,仿若无事。

到这一步,白靖文再不能僵住不动了,情急之下,他只得选择相信萧庆宁,也喝了一口。

他猜测萧庆宁已经读懂了他的意思,刚才叫上官妙云去后堂一定是有了对策。

当然,他的另一个考虑是皇后总不至于在内廷毒死他,况且以目测以萧景祐这种脑子,最多在茶里给他下催|情|药,就算真中了招,他自信自己能克制住,根据他的认识,那些中了毒非交|媾不能解的,通通是天方夜谭,毫无科学根据。

如此,他再轻抿一口,说道:“淮州上好的秋茶,当真与众不同,入口回甘,有江南肃秋之感。”

皇后心得意满,说道:“既如此,白殿魁多尝尝。”

随后就是假意寒暄,跟白靖文和萧庆宁扯东扯西说些客套话,实际在等待药效发作,她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找了个借口离场,萧景祐更是急不可耐拉着怀庆走,皇后还知道特意支开上官妙云,说道:“阿云,我那边有几块辽州过来的青玉,你过来帮我掌掌眼,合适你挑一块走。”

上官妙云不假思索,也不跟萧庆宁回话,果断便跟皇后走了。

偌大的厅堂,瞬间只剩白靖文和萧庆宁两个人。

气氛没有尴尬,萧庆宁直接问白靖文:“谁给你的消息?”

白靖文暗松一口气,萧庆宁果然理会了他的暗语,便将藏在袖子里那个纸团取出来递给萧庆宁,说道:“我来时迎面走来一队宫女,有人塞到了我手里,但我没注意到具体是谁。”

萧庆宁看了看上边的字迹,皱眉凝思,白靖文问她:“不是你的人?”

萧庆宁摇了摇头,将纸团还给白靖文,说道:“记得烧了。”

言外之意是要保护好给她们通风报信的宫女。

白靖文将纸团收起,问道:“她们在茶里放了什么?”

萧庆宁:“不知道,我刚才让阿云从后门绕出去做了调换。”

白靖文:“……”

萧庆宁:“萧景祐喝了一杯,怀安喝了一杯。”

怪不得她刚才若无其事,原来已经让上官妙云暗中做了手脚,这算是以牙还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还不忘劝白靖文:“少跟皇后这些人牵扯,她们做事既蠢又没有底线。”

白靖文如实说道:“皇后口谕昨晚忽然送到我家里,我事前不知情,是她们找上我。”

萧庆宁哪能不明白是皇后和萧景祐为了对付她而将白靖文拉进来,说起来还是她连累了白靖文,在这点上她恩怨分明。

“以后自己小心点,要是不知道怎么办,找人给我递消息,宫里的事我来处理。”

白靖文轻轻点头接受了她这份好意,毕竟在皇后和萧景祐这种身份的人面前,他这个状元身份太微不足道了,有萧庆宁帮忙总归不会错,便说了声:“谢谢。”

萧庆宁:“别会错意,我只是在帮我自己。”

白靖文:“……”

为了不至于让气氛陷入尴尬,他主动找了话题,问道:“那宫女是谁的人?为什么帮我们?”

萧庆宁:“慕容雅博。”

白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