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会做你们的肉便器的……哈啊、请、请尽情地、使用我的小穴和屁穴……把子宫和结肠插坏也没关系、把精液和尿都灌进来也可以……嗯唔、嘴巴、乳头和阴蒂也可以玩……想、想怎么用都可以,所、所以……快点、快点把大鸡巴给我呜……!”

“就这些?作为雌性还不合格啊,”顾成烨仍觉不够、得寸进尺地说下去,“我问你,你是不是24小时都在发情的下贱骚母猪?是不是被人盯着小穴就会兴奋的受虐狂变态婊子?是不是吃不到鸡巴就会馋得流口水的淫荡雌奴隶?”

“……是、我是、哈嗯……我承认、我、我是骚母猪、我是婊子、变态、受虐狂呃嗯嗯……我、喜欢被人盯着、小穴、呼嗯、也喜欢鸡巴、只要看到鸡巴、就会忍不住发情哈哦哦哦哦……”

怎么、怎么越说越过分哈嗯……可是好舒服、被侮辱也、好舒服呼嗯唔唔唔唔、我已经、脑子已经坏掉了哈啊……

大脑被过量的快感浸渍重塑,光是被这样语言羞辱,顾清泽都产生了一种仿佛肉屄正在众目睽睽之下公开露出、被一双双大手来回扇打的错觉,下腹也一阵紧缩发麻,阴蒂竟是肉眼可见地肿得更大了。e熳笙长??羊?久氿?玖貳零??9綆新

看着弟弟流着口水、双眼快要冒出爱心的下流模样,顾成烨终于满足地笑了。

“真乖。来,骑上来自己动。”

他翻身把顾清泽拉到自己身上,他那欲求不满的二弟立刻像发情母兽一样迫不及待地开腿下蹲、双脚踩实在床垫上,用肉屄坐上了那渴求已久的大肉棒。

“嗯哦哦哦、进来了哦哦、好厉害哥哥的肉棒呃呜、好大好厉害啊啊啊、腰根本停不下来哈嗯嗯嗯嗯嗯、小屄做鸡巴套子好舒服嗯哈呜呜呜呜呜呜”

好舒服嗯哦哦……雌性做爱好爽哈啊、要、要被大哥的鸡巴插坏脑子了哈哦哦哦哦……

终于解放了本性的顾清泽贱婊子一样伸着舌头、忘情地摆着胯用艳红的穴肉去套鸡巴,肥屁股肉波滚滚、香汗飞溅,和抽颤的健美肌肉形成对比,极具视觉冲击。

旁边的顾东宇抓起他的双手放在耳后、露出腋窝,让他变成更加丑陋仿佛投降一般的姿势,仿佛昭示着一匹雌性在鸡巴面前的溃不成军。

陈方彦给顾清泽剃毛只剃了下面的,茂盛的腋毛依旧有意保留着,反而和下身的无毛屄有一种颇为情色的反差。

顾东宇一手握着他肥满的胸乳,一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肢,脸凑近那热腾腾湿漉漉的毛腋窝,尽情地舔舐起来。

“哈、嗯、哥这里一股雌臭呢,真是丢人啊,都做总裁了,味道还这么骚,啾嗯、还这么敏感……”

被开发出性快感的柔软部位被亲弟弟灼热的鼻息和舌头扫过,细密的痒意从那处开始蔓延、迅速爬满了脊背,顾清泽惊叫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缩了缩,随即就软了半边,骑乘的动作慢了下来。

“怎么不动了,嗯?”

只不过就停了一下,屁股上马上就传来一声巴掌的脆响,随之而来的是火辣辣的微痛,刺激着细腻的皮肤。

“呃哦哦哦哦!?不、不要打屁股呜、我、我会动的咿嗯嗯!”

顾清泽强忍住身体里乱窜的甜蜜电流,咬起牙、嘶嘶喘着气努力继续摆动腰胯,眼睛都因为用力而有些翻白,那样子拼命得几乎有些滑稽可笑。

前面的穴还含着大哥的肉棒,胯下肌肉牵动着,后面的穴心里也莫名传来甘美难耐的痒,他情不自禁地翘起屁股急躁地抠挖自己被肠液濡湿的粉屁穴,却总还是感觉不够。

“东、东宇、求你操一操哥的大屁眼、求你了哈啊、屁穴里面好痒、帮我用鸡巴挠一挠、痒得快疯了哈啊……”

他双手向后自己抓住摆荡的臀肉扒开、用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