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看着都能喷这么多水,这也太贱了……”
“我看二少爷就是喜欢露出被视奸吧?你看那阴蒂肿得,说不定每天都在办公室偷偷用桌角自慰呢!”
佣人大声议论着,让陈方彦听得心里暗爽。顾清泽曾经那种高高在上的睥睨和冷酷想必也让家里的下人早就敢怒而不敢言了,如今立场颠倒,二少爷成了比家仆还下等的泄欲精厕,还沉溺在耻辱的乱伦做爱里不断高潮,他的催眠调教可以说是成果斐然。
陈方彦正想煽风点火,没想到顾成烨先开了腔。
“清泽以后不是你们的二少爷了,把他当作一头受虐狂母猪来对待就好。毕竟,身为下贱的雌性,比起穿着西装伪装成精英,还是雌伏在男人的鸡巴下、被精液灌满肚子更适合你”
只见这成熟稳重的大哥微笑着,淡淡地宣告着顾清泽在这个家中的崭新身份。
“顾、成烨!我、我不是母猪哦哦、你闭嘴、哈嗯嗯嗯嗯嗯!”
顾东宇很配合地用鸡巴深插一下打断了二哥的顶嘴,那胸乳和肥臀肉浪翻滚,腿心很诚实地被羞辱和鸡巴刺激着、又淅淅沥沥地流了满地的骚汁。
就这样边走边喷,顾清泽意识朦胧、口角歪斜地被带到了花园的最高处。顾家别墅建在山上,花园的最高处可以远眺整座城市,但此刻任人摆布的顾清泽却只能露着穴、用最羞耻的样子向着这尊贵胜景。甚至视野中还能看见山下的人影,虽然只有蚂蚁大小,但自己这副样子可能被陌生人看见的错觉还是令他血液上涌,两个淫洞忍不住夹得更紧了。
“不不要呃、下面呜、下面有人哈啊啊……放我、哈嗯、下来、东宇!求你、玩够了吧、哥哥求你了唔嗯、哥哥给、给你找女人嚯哦哦、所以不要再、呜呜、不要再干哥哥的屁眼了哈啊啊啊啊啊……”
“哈哈,哥说笑了、唔……女人?女人哪有哥这样的雌性肉便器好玩?这么敏感的屁穴,哪里再找第二个、啊!”
顾东宇膝盖微弯、把肉棒往下抽出了些,随后再次咬着牙破开细密缠吮的肠肉,发狠似地往里顶。
“嗬、哦”
才刚恢复原状的S字直肠立刻凄惨地再次被肉茎强制拓开侵占,随后又立刻被浓稠的精液填满,压倒性的快感席卷而来,顾清泽腹肌像是要坏掉一样拼命痉挛,高亢的呻吟声也卡在嗓子眼变成沙哑的嘶鸣,宣告着又一次的深度高潮。起蛾羣巴五四六溜⒉六肆?綆新
下去的时候抱顾清泽的人换成了顾成烨,他力气没有年轻的幺弟大,没办法抱起二弟的两条腿,只能取而代之用两只手臂箍住二弟的脖子,鸡巴插在子宫里,任由两条光裸的长腿张开着垂在身体两边、脚尖可怜地拖在地上拖了一路。
一次次重复高潮显然大大消磨了顾清泽的意志,走回去的路上即使被佣人围观、甚至被佣人打手枪的精液射在身上,他都已经没什么反应,嘴里只会发出一声声雌畜一般的淫叫。
“哈哦、嗯啊啊、好爽呃、大哥的鸡巴、好酥胡哈呜、又要去、惹……”
被兄弟强迫着越过了人伦道德的一线,这副沉溺在乱伦性爱的丑态还被所有人看见,羞耻却也骇人的快感渐渐无法拒绝地烙印在灵魂深处,似乎有一根弦在他的脑子里随之绷断,有什么罪恶却诱惑得无法抗拒的东西破堤而出,把他生而为男人的最后一点理智和尊严都尽数裹挟卷走。
甚至在身体终于被放下、身体里的肉棒也被抽走的那一刻,他居然感觉到一种噬骨蚀心的巨大空虚感,仿佛真的如顾成烨所说,他现在已经是一头吃不到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骚贱母猪了。
“呜、呃……?”
肌肤所触不再是粗糙刺人的草叶,而是柔滑温暖的床铺,散发着一股熟悉的香气这是他小时候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