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顾清泽按在地上,逼迫他像狗一样摆出屁股高翘的跪趴姿势:“来,小母猪自己发骚给大家看看,说你想要什么?”

“哈啊、呼啊啊……母猪想、想吃大肉棒嗯、骚屄里面好痒哈唔、想要大鸡巴狠狠捅进来给母猪止痒、嗯哦、求求你、求你把婊子骚穴干烂、把浓浓的精液满满地射进子宫里哈嗯嗯嗯嗯……”

被飘飘欲仙的快乐支配着,又有头套的掩饰,廉耻之心逐渐消失,顾清泽胆子大了起来,意乱情迷地用沙哑声音无师自通地挤出甜腻下贱的婊子声线,伏在地上放浪地摇着肥屁股勾引陌生男人,一手还绕到后面去自己掰开臀肉展示水光潋滟的鲜红黏膜内部。

“操,老子忍不住了!”

“妈的,太欠干了这骚母猪,我操死你!”

只见这看不见脸的肌肉骚货在地上百般扭动,黑夜中一团被汗水浸湿的雪白媚肉活色生香,雌穴里散发出温热的腥气,让几个好久没开过荤的民工眼睛都红了,以一种恨不得把顾清泽生吞活剥的气势按住了他,用青筋勃发的阳物霸占了他身体上每一个湿润的淫洞。

“呃哦哦哦!进来了呃嗯嗯、在外面被陌生人用大鸡巴操了哈啊啊啊啊、呃唔唔屁眼也、咿咿咿咿咿!不要那么快啊啊啊、肚子要被肉棒捅穿了呼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圆熟泛粉的肥臀被上下两双手同时抓住,两个早已饥渴难耐的淫穴热情地迎接了陌生男人腥臭的大屌,软腻濡湿地吮吻着两根滚烫粗壮的肉茎。

顾清泽的脸上和下身都因欢愉而止不住流泪,淅淅沥沥的骚汁从肿起的肉圈边缘溢出,被激烈的活塞运动噗呲噗呲打出了白沫。

痴痴张开的嘴巴也被男人的肉茎插入,狰狞腥臭的肉棍直捅到喉咙口,刺激着上颚敏感的软肉,精致的鼻子也被按在民工饱含汗臭和雄臭的蜷曲耻毛中、几乎无法呼吸,反而增加了被羞辱的快感。

“唔、呼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那张被蹂躏的脸已经是一副被玩坏的样子,鼻孔张大、露出丑陋滑稽的斗鸡眼,但民工们看不见也不在意。难得免费的骚鸡巴套子送上门来,没有手下留情的道理,他们纯粹泄欲般疯狂使用顾清泽,完全把他当作一个人肉飞机杯来粗暴操干,没有任何分寸可言。

男人干得兴起,接过陈方彦递过来的阴蒂链子,按下开关随着抽插的节奏一下下扯动着,如愿听见身下头套婊子发出濒死畜生一般闷浊凄惨的哀叫。

“哈、就你这样还说是老板,谁信啊!站街的女人阴蒂都没你大,都他妈和我指头一样长了!”

“别擅自高潮啊操,老子还没射呢你高潮个屁啊!好好夹紧!”

被男人骑在屁股上边疯狂打桩边扇打臀肉,顾清泽断断续续地潮喷着,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吐出肉棒的嘴巴失智了一般漏着口水,舌头耷拉着口齿不清地发出母畜似的媚叫:

“唔唔、又去惹、嚯哦哦哦、母猪去了、屁穴哦哦、喜欢鸡巴呃呼、子宫又被干到了哈嗯!阴蒂不要扯哦哦、一直在高潮好酥糊哈呃、高潮得停不下来嗯呜、脑子要被鸡巴操傻惹呼咿咿咿咿咿”

这么一叫,民工们的鸡巴不约而同地猛然跳动,插在屁穴里的那根率先到了极限,那皮肤黝黑的男人以能留下指痕的力度紧抓着那抖颤不停的肉屁股,狠狠往收缩的肠道深处顶去。

“唔、这叫得也太骚了操,忍不住了,老子要射了!好好用这骚屁股接下老子的精液吧!”

微凉的浊液喷涌在肠道深处,而与此同时前面的穴里却突然爆发出一股烫热几乎要把人灼伤的水流,顾清泽迟钝的大脑过了几秒钟才意识到那液体是什么,但为时已晚,反应过来的时候子宫都被热液浇透,而那根不断穿凿的鸡巴浸没在液体中仍在顽强地抽插,一次次撞中他那腹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