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关按下,嗡嗡声响起,那夹子挟着敏感至极的肉芽细小规律地震动起来,些微的痛感和铺天盖地的酥麻让顾清泽布满湿痕的脸表情又崩坏了,嘴巴因为惊恐和快感变成了滑稽的O形,惹得围观者又一阵笑声。

“都说了,走不了几步就得喷啦,顾总的阴蒂超弱的!”

“这样调教下去感觉阴蒂都会变得像鸡巴一样长啊……好色。”

顾清泽的脸和阴蒂都在发烫,但男人们的调笑却令他忍不住想象自己在西装裤下拖着长长的阴蒂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的样子……

唔不行啊、那样、会一直高潮的、阴蒂太敏感了咿、被裤子碰到就会爽到不行的、又会在开会的时候被所有人看见婊子一样的高潮脸的哈唔……

“怎么,已经兴奋起来了?那就来吧,母猪总裁的阴蒂散步,一天到晚呆在公司里对变态抖M来说已经不够了吧?这次给路人也看看顾总的骚样,让喜欢露出的顾总爽个够。”

像是读到了顾清泽那淫秽的妄想,陈方彦关掉震动,居高临下地扯着阴蒂链、逼迫顾清泽站起来跟着他走。最脆弱的部位被无情地拉拽着,顾清泽被迫拖着发软的双腿以丑陋的姿势站起、跌撞跟上男人的脚步。

顾清泽身材高大,平时总是注意保持挺胸收腹的仪态,然而此刻却因为私密处被男人牵在手中而下意识地摆出了双腿张开、腰胯前挺的滑稽样子,那颗被夹子卡住的可怜阴蒂因为这个姿势凄惨而色情地翘得更高,圆润发亮的头部露在外面,就像是它的受虐狂主人主动把弱点露出来对众人献媚一般。

“唔、哦、不要扯哈啊啊、阴蒂不是宠物哈嗯嗯嗯、会坏掉的呃、这样走不了的唔又要、高潮了哈嗯嗯嗯嗯嗯嗯”

短裙已经被扯掉,丁字裤和迷你比基尼还勉强挂在身上,但什么都遮不住,那白色的细布条反而更加衬托出了奶头和私处的娇嫩欲滴的艳红色。

双手再次被捆在脑后,被舔透的骚腋窝露在遍布绯红的发情脸两边,顾清泽自己都能闻到腋下传来的浓厚雌味,那气味更加提醒了他如今的处境:他要以这个骚浪裸露的样子被扯着拉长的阴蒂带到大街上,被素不相识的男人玩弄……

他脑子晕乎乎的,不知不觉已经被拖到了电梯里,电梯里上下左右的镜子里映出的那个人,和熟悉的、被西装包裹起来的自己截然不同,在一群猥琐的男人中间一副被操熟操透的样子,说是总裁根本都没人信,怎么看都是一个雌伏于男人阳物之下的骚贱荡妇,或者说是一头变态母畜更加恰当。

顾清泽觉得自己应该闭上眼睛不去看,可是内心深处蛰伏的欲望却令他几乎是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羞耻到极点的面貌。

我、我怎么长了这么多毛……乳头和、小穴都肿了、阴蒂变得好大呼唔、都要被人看光了……这样、不就真的变成受虐狂母猪奴隶了嘛……哈啊、可是好、好舒服呼唔唔唔唔唔……

电梯门打开,正对着别墅的大门口,金碧辉煌的大厅外面已是夜幕低垂。恐惧令他不由自主打了个颤,然而已经被开发出羞耻露出癖好的身体又恬不知耻地愈发兴奋,夹子里阴蒂被外界的空气刺激得发胀,挺起的肉屄里诚实地滋出淫汁来,噗叽噗叽地随着走路的步伐颠簸着喷水。

户外寒凉的微风吹起了顾清泽肌肤上一层鸡皮疙瘩,别墅外小路树影摇曳、路灯昏暗,能隐约听到不远处有人的脚步声。

顾清泽腿越来越软、几乎是螃蟹腿的样子往前挪动,害怕被看见和渴望被看见两种念头在心中挣扎,挑战着他摇摇欲坠的神智。

“唔、哈啊、不要再走了哈唔、有人、真的有人哈嗯、求你、阴蒂受不了了、咿咿咿咿咿咿?!别震哦哦哦哦哦我会、我会听话的咕呜呜呜呜呜?!”

陈方彦懒得听他说完求饶的话,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