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游戏,规则已经被随意无视和篡改,比如说走到棋盘上“受方用脚爱抚攻方的性器30下”这一步,男人们擅自把这个要求改变成了他们轮流用脚蹂躏顾清泽的肉屄。

顾清泽躺在地毯上、两条长腿被按住分开,湿透的丁字裤已经被拨到高高鼓胀的耻丘旁边,腿心那湿嗒嗒的肉户肉褶张开、肉唇外翻,水红的肉瓣垂在浓密的阴毛中间,看起来好不可怜。

男人们嗜虐心上来了,也不管会不会把这凄惨的器官玩坏,杨景明已经抬起还穿着尖头皮鞋的脚对准那个脆弱的隐秘处踩了上去。

“呜呜好疼!?别踩咿啊啊啊啊啊啊?!”

激凸肥肿的肉蒂突然被坚硬的鞋尖像烟头一样左右碾压,细密激烈几乎令人喘不过气来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本来还神智恍惚的顾清泽猛然回神、哭叫挣扎起来,像一条案板上离了水的鱼。

私处被踩踏是如此屈辱痛苦,然而高潮到近乎麻木的神经却又被这种猝不及防的痛感唤醒,生存本能下身体从凌虐中也捕捉到快乐,这种异常得近乎变态的痛爽交织令他脊背僵直、冷汗直流,眼前像是有什么炸开一样白光闪烁个不停,被吊在失神的边缘被反复拉扯。

“呵、顾总的骚屄,还真是软啊,被踩一下就哭得这么惨,如果顾总心也像屄一样软就好了。”杨景明又剥下那乖顺的伪装,露出残暴的面貌,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本该处于上位的顾清泽看得骨头发冷。

“不、呃呃不要踩上来哈啊啊啊!?小屄会坏的呼呜呜呜呜呜?!”y瞒升涨鋂馹哓说羣⑨一三玖依8③⑸澪哽薪

他还没来得及适应这种残酷的玩法,皮鞋鞋底就整个覆盖上了肥嫩的肉蚌,脚掌时轻时缓地前后贴着柔软湿润的蜜肉玩弄,脆弱的层叠屄肉被沾满灰尘的鞋底推开碾平,却又低贱地带着骚汁黏上鞋底的沟壑,从中汲取摩擦的舒爽。

杨景明只是稍微收了点力,顾清泽神经中流窜的快感几乎马上就凌驾于痛感之上,喘息声也瞬间变得甜腻了起来。

“哈啊啊、不呃、不要再玩了呜、太敏感嗯唔唔唔唔……”

“是吗?我看顾总的反应,是还想要才对吧。”

杨景明变本加厉地把鞋尖对准肉屄被踩开后暴露出来的鲜红穴口,拧转着往里钻。肉嘴衔住鞋尖,只含了一点就含不下去了,然而肉口子从敏感的收缩中也得到了刺激,分泌出更多的热液,反倒像是在欢迎更多的残虐似的。

见顾清泽满脸都是涕泪,一副随时都要昏死过去的样子,杨景明把鞋袜脱了,改成用裸足去玩弄肉屄。

“咿呜呜?!不要用脚趾夹阴蒂哈啊啊啊啊啊?!”

“十、十一、十二、十三……顾总该不会被秘书踩也会爽到高潮吧?”

男人的脚比起皮鞋来说还是柔软了太多,被疼痛鞭笞的器官马上得到了抚慰,在秘书的脚掌和脚趾下动情地战栗起来。杨景明用脚趾狎昵地蹭着肉唇,又带着蹭上的骚水夹着那肉蒂揉搓摆弄,嘴上一边悠闲地数着数,俯视着老板的痴态。

他曾经尊敬的顾清泽,那个总是在云端上的男人,此刻字面意义上地被他踩在了脚下,被他摆布着沉醉在痛楚和快乐之中,这样的倒错感令他享受至极。

心情好了,脚上的动作也变得激烈起来,拇趾还按在肉嘟嘟的蒂头上,另外两根脚趾已经插入一片湿滑软腻的穴里,反复在堆叠屄肉的深处来回扫过,脚上的厚茧一次次碾磨着熟烂的肉鲍,尿眼也被顺带反复擦过,令顾清泽喘息着下腹升起了异样的感觉。

小腹好涨……想、想去厕所、呜要尿了……

“等、等一下哈啊、我、让我去一下、厕所……”

“怎么、顾总要尿了呀?二十、二十一、二十二……”

男人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