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去了哈呃、屁眼高潮了哦哦哦”

球拍柄又一次狠狠凿中了肠壁上肿胀的腺体,顾清泽手还抓着球拍,后背却像一张突然被拉紧的弓、弯曲出一道弧线,喉咙里发出紧绷的嗬嗬声,瞳孔涣散着,肠道深处涌出一大摊热液,括约肌像一张喘息的嘴快速痉挛着,水液从那艳红的肉圈里汩汩溢出。

雌穴里的网球也同时被喷出,已经湿淋淋地沾满了淫水,滚落在一边,而球拍还插在顾清泽那高高翘起的肥屁股中央,让他显得像个被玩烂的可笑肉玩具。

团建少不了的自然是玩一些无聊但是又不得不玩的游戏。

但顾清泽的参加让事情变得有趣了一些。陈方彦特地找了一套色情飞行棋的套装,意图让社畜们玩得尽兴。

游戏地点是一个形似KTV的大客厅,电视机对面几个沙发围着茶几,而陈方彦和杨景明一左一右拥着顾清泽坐在中间,飞行棋的地图在茶几上摊开,玩法和平常的飞行棋没什么不同,但地图上几乎每个格子上都写着令人脸红耳热的要求,“用皮带鞭打受方的屁股10下”“受方对着假阳具深蹲30下”……几乎都是一些带有性虐色彩的选项。

顾清泽还穿着早上打球的比基尼和迷你裙,在一群衣冠整齐的男人中间,他那大片裸露的肌肤格外扎眼。

曾经在商务场合,少不了这种大老板拥着年轻小女孩的低俗应酬,他也不是没有在喝醉后揽过还在上大学的女孩子,但他做梦也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从猎人堕落为被围猎的猎物。

或许已经连猎物也算不上了。猎物除非被咬断了喉咙,否则至少还能挣扎几下,但他虽没被男人扼住脖颈,身体却逐渐习惯了肉便器的待遇和快感,即使没有被催眠操纵,也像是被困住了一般无法逃离。

“唔、哈啊……!”

被两个年轻的男人挤在中间,乳头被陈方彦捏着,大腿内侧被杨景明爱抚着,被操开的身体一刻都得不到休息,就被迫进入了下一个色情游戏。甚至游戏还没正式开始,他就已经被杨景明的手掐阴蒂掐得小高潮了一次,皮沙发上都沾满了他湿滑的汗水和淫液。

“顾总真性急啊,都还没开始就已经忍不住了。”

男人们调笑着,骰子滚动,掷出一个六。一二三四五六,杨景明顺着步数找到了那个对应的格子,很不巧就是刚才顾清泽最想避开的那一条,“受方对着假阳具深蹲30下”。

“哟,真是便宜顾总了,一开始就给小穴吃上鸡巴了。”

“裙子掀起来,给我们好好看看顾总的小屄是怎么被假屌操的。”

在男人们的起哄声中,陈方彦把准备好的黑色假阳具拿出来,把底部的吸盘吸在桌上。

唔、好粗、好长……顶到子宫的话、怎么办……哈啊……

调教后的身体对当众露出的快感食髓知味,那根巨大的异物竖立在桌上,顾清泽心跳不已,说不上是紧张更多还是期待更多,被众人的视线催促,红着脸跨上了桌,自己掀起裙子、对准那根假屌缓缓蹲下。

上午用网球自慰虽然爽,但是毕竟顶不到甬道深处,反而只是勾起了更多的疼痒难耐。现在垂下的肥肉唇和阴毛又黏糊糊地挂上了汁,缓慢地凑近假阳具的前端,鲜红的肉色和玩具的铁黑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甚至顾清泽自己光是想象这根无机质的巨物刺入雌穴,就已经不由自主地张开嘴粗喘起来。

他沉腰慢慢坐下,用张开的屄口一寸寸吃下假鸡巴,小心谨慎地忍耐着随时可能降临的高潮。然而被干熟了的肉穴实在是太过敏感,假屌才吞下了一半,G点被摩擦的刺激就已经逼得他不得不牙齿紧咬、鼻孔大张,才能勉强忍住没有就这样丢脸地喷水。

“嗯、呃、哦……”

哈呃、呼唔唔唔、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