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恶心死了呼唔、快点、给我滚开哈啊啊、不然我就要、舔上去了呼嗯嗯嗯嗯嗯……

“唔齁、唔唔唔唔唔唔”

理智为淫欲让路,顾清泽像是眼前被吊了一根肉骨头的贱狗,鼻穴不受控制地收缩,驱使着不便的“前爪”“后爪”急不可耐地往前爬,然而无论脸怎么高高仰起,都够不到男人裆下的阳物,只能像饥饿贪婪的雌兽一般焦躁地哀鸣,鼻腔里也情不自禁发出猪叫声一样下贱的哼声。

“哈哈哈,顾总急得都猪叫起来了!”

“没救了这是,吃不到鸡巴已经活不下去了吧。”

“齁、齁哦哦哦”

大鸡巴、母猪想吃哦哦、好臭好臭的鸡巴哈嗯嗯、嘴巴的小穴和下面的小穴都好想吃、要疯了嚯哦哦哦哦哦……

几根大肉棒的马眼都因为老板的痴态溢出了兴奋的腺液,逼仄的空间里雄臭浓密得令顾清泽几乎窒息,侮辱的言词无法进入他的耳朵,因为他全身心都放在了那几根粗壮狰狞的男根上,两口淫穴随着屁股的晃动快速夹缩着,骚红的嫩肉已经充血肿胀得像随时可以采撷的果实,亟待雄性的侵犯慰藉内里的蚀骨空虚。

看老板一副骚浪的样子,陈方彦好心地把他扶起、从跪趴的姿势变成了跪姿,如此一来那一根根高高翘起的鸡巴终于不再是遥不可及,顾清泽死死盯着那肉感的伞状龟头、形状秀美的双目都吊出了斗鸡眼,迫不及待地伸头用口水直流的口腔把那渴望已久的阳物迎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