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齁唔唔!”
吃到了嗯唔唔、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哈嗯、太臭了咿、感觉全身都要被染上鸡巴的味道了哈唔唔唔唔……
总裁被肉棒塞住的喉咙里发出半是苦闷半是欢喜的哼声,包皮垢的臭气从舌面直冲天灵盖,刺激之下下身的骚穴霎时迎来一次猝不及防的雌性高潮,颤抖着喷射出一股温热的淫液,仿佛嘴巴和鼻子都成了新的性器官一样。
“哈、顾总的嘴穴,真是名不虚传,又紧又湿!”
“光是嘴巴含肉棒就高潮了,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母猪了嘛。”
男人被含爽了,伸手去按顾清泽的后脑勺,一边按一边挺腰干着上颚的软肉,弄得顾清泽一阵生理性的干呕,却无法阻止男人的肉棒一下下凶狠地干着他的喉咙口。
插得太深,他连翻开的鼻穴都埋进了粗硬的阴毛之中,感官瞬间被腥臊的气味填得满满当当,平时惯于发号施令的嘴如今只能严丝合缝地套弄着男人的阳物,就像一个活生生的鸡巴套子。被鸡巴压住的舌头甚至还不知满足地主动卷起扫舔,品尝着肉棒每一寸筋脉的形状和滋味,骚浪得像是被药物搞坏了脑子的街妓一样。
“呃、太爽了,不行,要射了!”顾清泽的嘴像个柔软的吸盘一样,男人按着顾清泽脑袋的手越来越用力,几乎是拽着他的头发前后狂乱地甩动着,精关就在失守的边缘。
“等下,可不能就这样便宜了顾总。”一直欣赏着这一切的杨景明按住他,脸上有一丝淫邪的笑容。
“操,你想干嘛,老子刚要射!”射精被打断的男人有些不爽。
“就一下,不急,等下有得你爽。小陈,帮忙把顾总的口枷解开,让他自己说骚话求我们。”
男人不耐烦地从那销魂的嘴穴里抽出勃发的阴茎,而陈方彦也依言解开了顾清泽的口枷,把他的身体搬到了男用小便池上,让他坐在那个吸收过无数尿液的骚臭尿斗上。
此刻手脚皆被捆绑、失去一切人身自由的母猪总裁,倒是和小便池非常相称。昔日的威风早就在发情中荡然无存,鼻孔外翻、张开腿露出靡红穴肉的他更像是一个被改造成性爱玩具的非人生物,低贱得可供任何人蹂躏。
被快感占据了全部意识的顾清泽顾不上抗拒被放在小便池上这件事,被长时间地强行开口,顾清泽的两腮还酸软着,说话都说得有些不利索,但还是勉强发出沙哑的声音,以低顺讨好的媚态乞求这些他本来根本看不上眼的男人,将胯下阳物恩赐给他。
“齁唔、求、求主人们把鸡巴给我吃、上面和下面的小穴都要齁嗯嗯嗯嗯!母猪、齁哦、母猪什么都愿意做齁嗯嗯嗯嗯嗯!”
令人畏惧的老板这样荒诞色情的姿态实在刺激,刚才那个男人刚想把鸡巴重新放回顾清泽嘴里释放,却被另一个人捷足先登,那人用两指撬开老板的薄唇,把冠状沟嵌在唇边,却不深入。
“哈、这泡尿憋了好久,终于解放啦!”
“咕唔唔唔唔呜呜呜呜!?”
下一秒,某种腥臭滚烫液体的洪流灌入了顾清泽的口腔,以强烈的气味同时强奸着顾清泽的鼻腔和舌头。意识到自己被当作了人肉小便池的瞬间,顾清泽的双眼又翻了上去,泪珠因窒息感和羞耻感而不住滚落,与此同时下面的尿眼像坏掉的水管一样又潮吹了,晶莹的淫液喷得到处都是。
男人这泡憋了许久的尿多得顾清泽根本来不及饮尽,上一波还没来得及吞咽、下一波又涌了过来,然而头颅又被男人的双手制住、根本无处可逃,于是那过量的浊黄尿液被逼入了鼻腔,居然从鼻钩下大张的两个鼻穴中逆流着冲了出来。
“齁、呃哦哦、唔哦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男人适时地抽出肉棒,把余尿尽数撒在顾清泽的脸上。于是顾清泽就变